对没到无话不说无言不谈的程度。

他这么贸然地问这么的问题，叫姜源如何回答他。

“对不起，我不该……”歉的话卡在了，君律略显艰难地组织着语句。

“那时候皇太后还活着，母亲和姨母经常带了我和阿宁给她老人家和外祖母请安。皇太后闹，常常会留我们玩，还叫年龄相仿的表哥表妹跟我们一起玩，她就在旁边看着。”

姜源莫名地看他一，继续：“你也不是小孩了，看到刚才那个薛小公的模样，也该猜到太不是好人。我发现况不对，转就要跑，可太长我十几岁，对付我还是容易的。”

就算不是真的，他问这样的事，也有失了分寸。

果然，姜源挑眉：“当然不介意，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来看闹。”尽这场闹的容和他的预计有些不同，可他得到的，却是没有区别的结果。

君律闻言坐不住了，要不是两人的手交握着，他原地就能蹦起来。

“你别怕，我在这里。”发现姜源停住了，君律上安。

姜源用的是反问的语气，可他表达的却是肯定的意思。

刹那间，君律明白姜源那种难以自控的觉了，要是卫益这会儿在他面前，他也会忍不住要动手的。

姜源没有说话，他轻轻闭上了，似乎想要抛开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但是很快，姜源又睁开了，低声：“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除了我爹我娘我爷爷，我从来没跟其他人说过。”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个问题对姜源就太不礼貌了，甚至是另一重伤害。

“为什么？”君律意识地问，这是东的密，姜源怎么会在里待了四天。

“好在太为了避人，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发现我不见了的阿宁就在这个时候闯了来。太的比常人弱，我和阿宁联手起来，倒也不会被他制住，于是我们就想逃走。

君律用力握了握姜源的手，表示自己在听着，让姜源继续说。

“我那时候年纪小，对太没有太深的了解，只知他是份最的表哥。见他待人亲切，又说得自己很可怜，就答应他了。我跟着太到了长信，原以为玩会儿就能走了，谁知……”

君律正在懊恼自己的冒失，却见姜源了，反问：“你说呢？”

“太的年纪比我们大了许多，又不好，我们见到他的机会不多，也不敢吵他。但是有一回，我在御花园玩，不知怎么就遇到了太，他给我心吃，还叫我陪他去长信玩一会儿。”

卫益造的孽，上官皇后几乎都抹去了痕迹，要不是君律当过几年的后之主，他也没可能挖事的真相。

“你知吗？我曾经在这个暗里待了四天。”然而姜源接来说的话，却跟君律的想象有些不同。

“那你介意说给我听吗？”君律隐约觉到，姜源有可能不会拒绝他。

卫益有多变态他是知的，君律现在真的不敢想，他曾经对姜源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