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骗你不成？”宣世隶有些不屑，像梁二少这种用半想问题的人，不从任何方面，他都犯不着用骗这么级的手段。

“说起来，你才是梁家孙，却还要我这个外人来解释，往前数五代，第一个官面圣的梁家人被皇帝青所加，平步青云，最后了太太傅。而最为外人津津乐的，是皇帝御赐一红玉镇纸，寓意镇天于寸纸间，盛太平见笔墨中，那才是梁家最峰的一代。后来那镇纸在上一代的逆王案中被碎了。这一块镇纸虽然并非原来那一块，但到你爹那个年纪了，这些勾起回忆的东西想必更能受他喜。”

梁老侯爷轻叹了一声，“若是不习惯，那就另找一个差事。爹以前常盼着你长息，最近听闻李大统领在皇帝面前常常提起你，本来这是个好事，不过禁卫营现在和湛王之间紧张得很，这个时候让你，未必是件好事。你大哥想把你带在他走的路上，爹只怕你没他那份心思。”

“你不是想讨你父亲心吗？这东西送上去正合适。”

梁老侯爷接过来，打开一看，一片红光。他走神发愣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一些往事。他抬起来缓缓的：“曲轩，你在李大统领手的可还习惯？”

梁曲轩推开他的手，“上哪里找去？等我能床了再补吧。”

备好了吗？”

“虽然希贵，但却不是他的最，想来今年的礼，还是那副百鸟朝凤图最合他心意。”

梁老侯爷看到梁曲轩是满脸吃惊，“不是伤还没好吗？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而梁曲

“我倒给你准备了一样现成的。”宣世隶摸一只长方形的盒，里面躺着个蜡烛红的条形镇纸。那红既鲜艳又不刺，是极正的蜡烛红，质地细，找不一丝瑕疵，是极品的燕山红玉。

“泸州。”

“此言差矣。我问你，梁家家祖起源于哪个地方？”

以前，寿礼都是当着大家的面呈上去的，现在只有三个人呆在房里，梁曲轩反而有难以启齿的觉了，他站在旁边好一会儿，才拿那封盒：“我过来是补寿礼的，爹。”

等到深夜撤了宴席，夕园扶着梁曲轩了梁侯爷的书房。

这番话，是梁老侯爷的心底话，一直以来梁曲轩都是最让人心的一个，梁侯爷一方面气他不争气，胡作非为，另一方面又有很深的疚。当初梁曲轩的母亲之死和他只顾着梁曲天母有莫大的关系，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张，但是那个时候梁曲天确实十分讨人喜，加上他不好，梁老侯爷更家偏袒些。等到梁曲轩六岁的时候，他母亲在他面前服毒自杀，这给梁曲轩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而两兄弟之间也有了不可磨灭的隔阂。

“燕山又在哪里？”

“还行。”对于梁侯爷的反应，梁曲轩隐隐有些失望，还是没有一句喜悦的话语，等不到和梁曲天一样的夸赞。

“远南泸州。”

“当真？”

“你从哪里来的？这个颜这么纯这么正，稀少得很吧。”梁曲轩拿来掂量了一，手较沉，放在面的那一面逐渐过渡成黄，像晕染了的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