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我没洗，留在盆里了。”杨律的声音发颤，心里恼：怎么会这么紧张？他已经看过、碰过程业鑫的了，关于，他也期待了这么久，为什么还像突如其来的那样紧张？

程业鑫尴尬地站在黑暗里，看不见一丝光线。他的脸上、脖上都留着些许滴，那是他急间没有的珠。两人不知对方在何，悄无声息地在屋里沉默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杨律打开了床边的台灯，面容在橘黄的灯光满是意，而双却充满了怯，闪闪发光。程业鑫穿着宽松的睡，早已起的玩意儿着柔的布料，向杨律走过来时，那东西晃着，带着几分稽。杨律却忍不住盯着那里看，又怕自己的模样太贪婪，转而抬望向程业鑫。

是不是应该先调？但是，怎么调？程业鑫不会。他把需要用到的东西放在床柜上，懊恼地咬住唇，瞥了杨律一，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别慌得像个傻。“那个……”程业鑫刚开，便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他红着脸，问着无意义的话，“上午你什么去了？”

桌上放着剂，还有一盒已经开封的安全套，杨律忐忑地坐在电脑前，小心地拿一个安全套来，摩挲着上面的轮廓。说明书上画着简单的使用说明，关于应该在怎样的时机把安全套佩在起的阴上，看着这些简陋的图片说明，杨律想起程业鑫的那东西，顿时双颊生，得额几乎冒烟。他浅浅地吐着气，看到包装上的尺寸说明，惶然间意识到程业鑫的起以后尽没有夸张到壮的地步，可一旦确认了尺寸，还是令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明明知会很痛，可是，一旦想到或许真能像那些人所说的那样，获得心尖被烂一般的快，杨律依然止不住渴盼。他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行为跟着想法反反复复，要不要关灯？开着灯，他想从到尾看清程业鑫的模样，但是关上灯也许能更自然一些。还是得关灯，可怎么能够看不见对方？留着一盏好了。房间里的灯被杨律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等到门外传来开门的动静，他立即钻被窝里，又匆匆忙忙地啪一声把灯关上了。

澡的时候，已经掩藏不住自己的慌张，清洗阴时，那东西抬起，在搓中越发起来，令杨律不敢多想程业鑫一分。

程业鑫忙磕磕巴巴地说：“没、没关系，我等会儿一起丢洗衣机里洗就是了。”

杨律想到白天在医院灌的经历，那么细的那个地方，尚且难受得很，何况换成更大的尺寸？他能想象到的，除了疼痛再无其他。一时间，他的心中除了期待以外，余的只有恐惧。杨律费力地咽一唾，抬发现电脑上有程业鑫忘记关闭的网页，映帘的字让杨律愣住。当“狗公腰”、“”、“浪叫”、“淌”这样的词汇蹦杨律的脑海里，他的脑袋得烧空了一切，慌慌张张地关闭了页面，好几次回望向门，急切地想为什么程业鑫还不回来？

杨律盯着程业鑫放在床单上的手，他的指甲盖透着光的浅粉，手指修长而有力。他猜想自己大致已经疯了，否则怎么会连看着程业鑫的手指，也会有冲动？“我……”过了一会儿，杨律才想起要回答程业鑫的问题，

杨律生地，两人结束了这段不尴不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