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律错愕得微微张开嘴巴，反应过来以后，立即起桌上的英语课本，发了狠地朝程业鑫的肩上。程业鑫始料未及，连着挨他了好几回，惊得四座全用震惊的神看向他们，他忙：“哎，我错了、我错了，我去打。”

看着他离开，程业鑫松了一气，他挠了挠脸颊，见到杨律转古怪地盯着自己，只得讪笑。杨律努嘴：“我想喝。”

程业鑫张了张嘴巴，蹭的起来冲顾语瞳挥拳，顾语瞳往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轻咳一声，说：“劳逸结合啊。”闻言，程业鑫啧了一声，再度翻白。

他打得不及时，杨律颈后面的吻痕已经若隐若现，程业鑫看得面上一红，对顾语瞳翻了个白。顾语瞳忍住笑，问：“几次？”

杨律在他离开时，重新抿起嘴巴，唇上留着程业鑫的余温。他着睛站起来，白了杨律一，怪他藏着话不说。杨律撇了撇

程业鑫一愣，拿起杯一看没有了，正要给杨律打去，可转念又想这么去不是办法，语重心长地说：“杨律，我觉得你也没怎么样嘛，没必要整得像坐月一样。”

“嗯？”程业鑫皱了皱眉，睁开睛，看见杨律的五官在自己的面前放大，近得让他目眩。他在杨律的睛里看见了自己，目眩得再度闭上睛。杨律的指再次摸了摸他右手指的指甲盖，这次，程业鑫抬起手指把他的指尖勾住了。杨律看得紧张，不禁抿紧了嘴唇。“松开嘴。”程业鑫说这话时，睛没有睁开，杨律错愕间松了嘴，他睁开轻轻地亲了过来。

“神经病。”杨律把课本甩到桌上，冷冰冰地看了他一，拿起自己的杯和程业鑫的杯，蓦地起往外走了。

程业鑫忙着从杨律的书包里翻作业本，随回了一句：“昨晚没睡够。”

程业鑫这算是彻底惹杨律了，直到中午，杨律也不肯和他说话。杨律睡了一个上午，课全没听，笔记也全没，吃过午饭以后他直接回教室自习，程业鑫不大放心，陪着他回了教室。这时轮到程业鑫犯困了，写完上午数学课后留的作业，他趴在桌上看杨律自习时的侧脸，看着看着，他睡着了。

顾语瞳无所谓地耸肩，转走了。

此时，睡得懵懵懂懂的杨律被吵醒了。他抬起，幽幽地看着顾语瞳说：“回我要告诉你的女朋友，你是个渣男。”

睡觉了，他不得不翻开杨律的笔记本帮他把该记的都记上，了课，还得帮他把课后作业在练习册上标注。

杨律整理着期末考试的复习资料，浑然不觉时间的逝。不知不觉间，午间的起床铃声响了，杨律转动着手里的圆珠笔，听见程业鑫在睡梦中呢喃的声音，惊讶地斜看他。他应该已经醒了，只不过不愿意睁开睛，杨律看了他一会儿，再看看教室里零星的几个同学。确认没有人注意他们，杨律伸手指摩挲了一阵程业鑫的指甲盖，见他把手指收起来，杨律抿起嘴唇。他悄悄地凑近程业鑫的脸，悄声叫：“喂。”

顾语瞳挑眉，了然地了。他接过两本作业本，非但没走，反而弯腰仔细地观察了杨律片刻。程业鑫斜着看他这神经兮兮的行为，只见他伸手捻住杨律的衣领，要往后扯开看一看，程业鑫立即打开他的手，沉声：“。”

“这是怎么了？”顾语瞳过来收数学作业，小声而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