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衡叹了一气：“刚才那些，就是你学到的东西？”

唐奕衡沉默。只有这件事，他无法改变，也是这么多年来让他最无力最恼恨的。唐奕衡低垂了视线，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人的发旋，心里好像叫什么轻轻抓了一把，不自禁便把心底的话脱而：“就算这样，我还是会尽我所能地把你养在那个不会被任何人伤害的笼里。”

“……你听见什么了？”

萧祸九闻言，趴去，伏在男人膛上，合上睛皱了皱鼻：“哥哥。”

“……”一气不上不地噎在那儿，唐奕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苦笑：“就算是我欺负了你，来折腾了我这么久，你还没消气吗？”

话音一落，萧祸九就觉察到自己脸侧贴着的肌肉一僵。

这带着鼻音的唤声快叫唐奕衡的心都化掉：“……怎么了？”

“……”

前面唐奕衡还听得气息有些不稳，到了这絮絮叨叨一段的尾音，他已经低笑声来：“小宸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素来成熟稳重，甚至到了积威深厚的地步，竟然能听得这样孩气的说法从他嘴里说来，萧祸九不由得失笑：“若是这样，哥哥你就更不该把于长老告状的事这样去了。”

。从他的小宸以“萧祸九”这个名字再次现在他的世界里，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人委屈成这副模样。就好像七年之前一样，只要自己见着这副泫然泣的模样，总觉得心好像叫什么东西用尖利的爪不停地抓挠。痛且酥麻，想伸手给他抹掉泪花，又想把人欺负到泪汪汪地扑自己怀里。

“哥哥你知，那不可能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年少无知的萧宸了。”

这次轮到萧祸九梗了一：“……笼？”

“不然呢？”萧祸九兀地笑起来，他直起上，视线顺着自己的上落到还分开跪立在男人两侧的双，然后带着调笑的意味扬了角睨着男人：“

“小宸，有谁欺负你了？”

“有什么东西，是哥哥你不想让我听见的么？”

一懊恼的绪划过唐奕衡的底，知话已，木已成舟，半晌后他闷闷开了：“对，小宸，我想把你养在笼里，从此不让任何人看见，也就没有任何人会从我这里把你抢走了。”

不等男人接话，萧祸九自顾自往说：“这不是给了你最好的一个借么，于长老也是这么觉着的吧？――被唐家的家主大人瞧上的有那么姿的小助理，就该战战兢兢地服侍在家主的床上床才是，还敢跑去和从前认识的野男人勾三搭四，分明就是欠调教，应该把人绑回来锁小黑屋里，变着花样折磨一顿，然后再把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不着痕迹地掉――唔，死得太顺心大概都不行。”

“有。”回答这个字时，男人斩钉截铁毫不犹豫，“而且有很多事，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知。”

“是哥哥，哥哥你欺负我了。”

“网上啊。”萧祸九皱着眉，竖起指尖在男人的膛上戳了两，“我只和柔的女人打过交，可没有和男人在一起的经历。遇上你这样一个变态哥哥，怎么可能不多去学着？”

萧祸九不肯搭他的台阶：“我来之前，在外面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