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哥哥的。”

“你不需要伤害我，你只要往旁边避让一不让自己受伤，我自然会冲到悬崖外面去的。”

“……有哥哥在，你说不会让别人伤害我的。”

觉着自己后颈的那只手完全没有放松力度的意思，萧祸九趴在那儿蹭了蹭，“哥哥，我们该过去了。”

萧祸九没急着接他的话，他的睫慢动作似的眨了一，又眨了一，把心底涌上来的意压去之后，他笑着把脸埋了男人的颈窝：“我是不是特别卑鄙啊，哥哥。”

萧祸九立住形，不笑不语地看着他。

正在两人“耳鬓厮磨”的工夫，有人一路往餐厅小跑，在长廊上撞见了两位正主而停了步，把脸低去汇报了自己的来意。

萧祸九无奈：“哥哥……”

那人应了一声，不敢多嘴就转快步离开了。

唐奕衡再次很浅地勾了唇角，慢慢侧过脸去亲了亲那白玉似的耳垂，“我会帮你着那只老狐狸的爪，可王轩站在前面就够了，你不要把自己推到他的面前去。”

果然是很卑鄙啊。

这目光好像是发狠的小兽，不带一回旋的余地。

“唐先生、萧助理，大长老和六长老都到了。”

“小九，”唐奕衡却是蓦地打断了他的话音，声线低沉，“钱楚文和王乾不一样，他是只老狐狸，你要拨他的，会被他反咬的。”

――明明是在担心昨晚的通话到底有没有被男人听到，可自己却想了这么一个蹩脚的问题来为难男人……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之后，便知无论被听到与否，自己都不需要再担心了。

知何时收了笑意，八风不动地看着唐奕衡，神里是难得一见的认真：“如果你站在悬崖边上，我冲过去要拿刀扎你，你会怎么呢？”

唐奕衡脸微沉，一语不发。萧祸九脸上倒是带着笑意，与钱楚文和王轩分别颔首示意：“大

“让他们在正厅等吧。”

唐奕衡无奈地笑了，他的手在对方的颈上轻轻地了：“我不会伤害你的，小九。”

***

“……”随着萧祸九的话音，唐奕衡脸上的笑意一浅淡去，终归于无，他勾着萧祸九的颈得对方上前，然后自己俯去到对方耳边，“我不想死，小九，尤其是再次遇见你之后。可如果是你要推我去的话，你觉着我会躲开吗？――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

这个问题已经让一旁的人震惊地抬看两人，唐奕衡目光四一扫，将那些不该落过来的视线退，动作轻柔地勾了勾萧祸九的颈：“别在这儿说傻话，走吧。”

毕竟他和他的好哥哥都很清楚：这并不是一个玩笑，也不是一个“如果”的假设。

只不过这杀气斗得再怎么激烈，也是在见着唐奕衡萧祸九两人的现后就自觉捺去。王轩和钱楚文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冲着唐奕衡两人行礼：“唐先生，萧助理。”

“一大早就给我折腾这么多事，让他们多等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两人并肩到了正厅的时候，里面正是剑弩张的气氛，虽然两位当事人都没有开，但萧祸九好像能看到空气中无形的杀气来往。

唐奕衡的语气听不什么起伏，隐晦其中的绪倒是不见得有多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