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荒废已久，又适逢季万生长，此时庭院里长满了杂草和灌木，本没地方脚。正中央的池涸了不知多久，怀抱陶罐的圣母雕像被侵蚀得残缺不全，有一窝麻雀在罐里筑了巢，新生的幼崽偶尔会发一两叽喳声。

“我来不及准备太多，就用那种方式祭奠了一。后来冷静来想想，我的法确实是冲动了，不过那时候你们已经安全了，帝国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也无所谓。”话闭，苏逝川不再多说也不再停留，举步朝教

苏逝川在泉旁停，抬看向教堂耸的尖：“雷克斯知这里么？”

西法略带讶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

西法“嗯”了一声，说：“他想把星陨安排报，不过被拒绝了。原本我还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过听你说完也就明白了。”

西法如实回答：“他是继你之后的Leader，是真正的冒牌乌鸦，他必须是自由的，不能被份限制。”

“你还细心。”

闲聊间两人来到教堂的院门前，西法快走两步主动推开其中一扇铁艺大门，然后退开一步，很绅士地让苏逝川先。苏逝川坦然接受了来自西法的各种关照，信步走院。

倏然之间，苏逝川蓦地开，低声：“以前在帝国帝都的远郊有座旧歌剧院，我偶尔会过去看他们，顺便布置去新的任务。”

所以博士去了联盟的研究中心，这是最早定来的，也是最顺利的。”

夜幕星河灿烂，满月悬，倾斜而的皎白月光为庭院蒙上了一层磨砂般微微发亮的质。

苏逝川：“因为有个很信任我的同伴，在那天晚上为了……”他不甚明显地顿了，片刻后改，“为我死了。”

“黑市这种东西是不分阵营的，星陨的价值早就现在了他的价上，”苏逝川轻描淡写地说，“更何况没有哪个掌权者会对刺客不兴趣，一柄忠心而又好用的刃，有时候会胜过千军万。”

“当然知。”西法在他旁站定，“就是从不过来。”说完，他侧看向苏逝川。

“没了。”苏逝川轻叹气，“在你们离开白帝星以后我回去了把火，后来就没再去过。”

苏逝川闻言给了西法一个神，意思是，说去。

“对。”苏逝川。

有关“乌鸦”的真相才坦白不久，两人还没有机会深交，西法第一次听苏逝川提起这么细枝末节的分，好奇同时又难免察觉到了一丝古怪――听他的语气，好像并不是在回忆，结合教堂特殊的气氛，西法恍然产生了一种他在悼念的诡异。

“不过他倒是借这个机会向雷克斯推荐了极月，所以极月现在人在空战队，据说好像已经是上校了。”西法笑着说，“我就估计你该问他们的事了，白天的时候才特意问了布兰特。”

月温柔至极，而月男人凝视的眸光则像幽深的一汪，倒映着漫天星辰，像起了层微光莹莹的雾。

西法有些不能理解：“不再使用也可以先留着，烧了很容易引起军的注意。”

“他应该还看上星陨了吧？”苏逝川。

“那座歌剧院还在么？”西法意识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