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犹豫了？”

“怎么听起来你好像被打过，而且还怕他？”

“……我没有。”

西法：“……”

“哦，对了！”十七百分百真地模拟一个讶异的表，“更早以前你俩还约过一次，我也在场――”

“……”

西法当即松了气。苍星陨忍不住笑了。

“知啊。”十七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师生嘛，当初军校我也去了，加试还帮您作弊来着，忘记了？”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再开机的后果严重的。”

西法不动声地缓了气，尽量保持风度，客气：“你是不是不知我们什么关系？”

十七重新看向西法：“所以嘛，殿还需要我知什么？十三年前约过一次而已，你我愿的事，殿还想终绑定怎么着？”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敲响，苏逝川合上晨报放在旁边，低声回了句：“来。”

十七一记刀飞过去，刺客先生娴熟止笑，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再说了，这都后半夜了，主人上还有伤，您就不能让他好好休养一天？”十七鄙视，“难怪我主人总骂您小兔崽白狼，这么一看本就是有理有据、不服不行。你们碳基的雄生就是喜把大脑放里，要我说这就是生化史上的不完全，您继续努力，争取偶尔能让脑归位。”

“习惯就好。”苍星陨安他，“十七没有恶意。”

西法：“……”

“他是没有恶意，在他里接近他主人的全是恶意！”西法烟住，打火燃，“不能制关机？”

……

一瞧过去黑咕隆咚，连个鬼都没有。

“你也在场？！”西法震惊了，心说苏逝川味怎么这么重？跟他那事竟然还带了只非人类围观！本来“一分二十秒”这个黑历史就卡了他小半辈，现在再加上一只嘴欠狗，简直是二次伤害加暴击！

话音没落，十七“咻”地一变回雪橇犬，扭着丰满的屁和一条尾巴，蹦乱地跟着苏逝川跑过去：“主人~~~~~”

他话音没落，门从外面打开，西法端了只盛早餐的托盘屋，径直走到床边把东西搁在了床柜上。

“没有。”

几小时后，天转亮，摩多上空阴云密布，看样不久后就会雨。

西法直接被对方连珠炮似的歪理砸蒙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扭看苍星陨：“我有表现来我要什么？”

这一觉睡眠质量很好，苏逝川早早醒了却没有起来，而是将窗帘拉开条隙，靠在床借助稀薄的天光看一份几天前的晨报。凌晨的时候十七为他的伤行了线治疗，外伤已经彻底痊愈，不再需要包扎和换药，省去了养伤的时间。

“比如？”

密闭的房间呼声均匀起伏，雪橇犬在床脚卧成了一座山，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十七冷漠脸：“殿，我不得不提醒您，您脑里那种事我们正直的硅基生命是不来的。当时我在后院，没上去，别把我想得跟您一样猥琐。”

“您被智能打过么？”

“手重，还不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