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权利这个决定，”封尘，“必须请示陛。”

川。

封尘觉得难以置信：“你疯了，你难不清楚那座空间站对于帝国的战略意义？联盟这些年之所以减缓了扩张的速度，正是因为那座空间站的存在！你要用帝国的一座垒去换雷克斯的信任，这值得么？”

封尘连个标符号都不信，却也没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两人各自在沙发上落座，封尘亲自给苏逝川倒茶，说：“就算你跟西法之间有交，雷克斯又怎么可能会信任你？”

苏逝川说：“那是你们的事，你们可以选，但我不可以。雷克斯允许我站到他面前，就没有给我说‘不行’的机会。”

“那还用问？”封尘，“你们报的计划是怎么回事？你不知自己是什么份么？竟然让自己在联盟落网，亏你想得来，我不是你们搞报的，但也知特工渗透没这种渗法，你太冒险了！”

“他对你提了什么条件？”封尘很地问。

苏逝川凝神注视着他的睛，在脑中快速判断这段话的真假比重，静了几秒，他倏而一笑，改：“没什么，报交接可以等等。”他随便找了个借搪过去，复又对封尘说，“能让师兄亲自跑一趟，看来是找我有急事了？”

“所以你这个计划太冲动了。”封尘严厉地看着他，“以雷克斯的严谨，他如果能相信你会为了西法背叛帝国，这无异于是天方夜谭。我再退一步，就算他真的信了，你要让西怎么信？以我们那位陛的多疑，你认为他是会相信你成功打了联盟，还是会怀疑是你在借此机会背叛帝国。这本来就是说不清的事，结果你还要为雷克斯拿

封尘关门落锁，简要回答：“没说，就是知我要单独见你，所以暂时回避了。”

“我们有你从刑讯室来的图像资料，”封尘一脸严肃，“伤得重不重？”

苏逝川拉面纱，信步走隔间：“没猜到是你，只是觉得等我的人应该不是阿宁。”他兀自走到窗边，将窗帘拨开一条隙，“他人在哪儿？”

“他那种人不会把信或者不信摆在明面上，只是碍于西法的面给了我一个机会。”苏逝川。

“那座垒换取的不是雷克斯的信任，而是他的命。”苏逝川纠正，“你说值得么？”

“那看来就在附近了。”苏逝川回看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隔么？”

“嗯。”

苏逝川打从他说第一个词的时候就开始笑，却也没有打断，而是耐心把老朋友的全套兴师问罪听完，然后才说：“我这不是跟您面前站着呢么，也没缺胳膊断，活得好好的。”

封尘眉心浅蹙，总觉他们十年没见，这场久别重逢一上来就带着那么说不清不明的火药味：“我真不知。”他正，“说到底阿宁是你的人，你要是认为他必须在场，那叫回来就可以了。”

苏逝川犹豫片刻，缓缓开：“你跟欧曼驻守的那座空间站，他想让我拿来。”

“小伤。”苏逝川说。

“你答应了？”

“你看起来一都不意外，”终于，封尘率先开，主动朝后退了一步让开大门，“是猜到我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