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格雷仔细思考了半晌，又问：“会不会是系统BUG，要不有机会找博士来检查一？”

苍星陨倒是无所谓，淡淡：“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你比我更清楚，用得着每次都这么介意？”

小家伙刚刚被放池，雪橇犬没有离开，而是盯着他游假山的巢，然后就地在池边趴倒，也跟着睡了。

“整个就一二世祖，成天科打诨不务正业，泡完这个撩那个，这混第一次见我家主人就满脑黄废料，要不是因为……因为那什么，主人本来应该揍他一顿的！”

,他看了看对面的十七又偷瞄了旁边跟没事人似的苍星陨，最后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看上去脾气特别好的刺客先生。

被沙影了的刺客先生：“……”

这时小鲛人恰好吃饱了，放勺扭看向十七，朝他边眨巴睛边吐了颗泡泡。

麦克格雷：“……”

这扇窗正对着教堂后花园的一角落，有几个参天古树，隐蔽很好。树的阴凉有一座荒废的池，早些时候已经被麦克格雷清理来，注满了海，供那只不通人的小鲛人休息。

十七一脸嫌弃，把餐勺又回它手里，用鲛语说：“你们产都这么浪费嘛？这些鱼算半个同类，要吃净。”

麦克格雷凑过去,低声：“什么况？”

苍星陨皱了皱眉：“这么说还真是BUG？”

最终这一顿饭吃得还算风平浪静，事后十七变成雪橇犬，叼着小鲛人的后衣领送他去睡午觉，麦克格雷收拾餐厅，苍星陨则只来到二层，转角后一抬，正好瞧见苏逝川披着外套站在窗前，在一个人烟。苍星陨不动声地来到他后，没着急开说话，而是顺着苏逝川的视线朝窗外看去。

苍星陨抬眸一瞥某只非人类,轻描淡写地解释：“日常发脾气,习惯就好。”

见状，

听爆料正起劲的麦克格雷十分茫然：“？？？”

他话音没落，两人对面严肃监督小鲛人吃鱼的十七清了清嗓，也不抬地说：“我这个型号的智能件非常先，声讯系统连超声波和次声波都能捕捉，你俩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再吐槽我？”

十七侧过脑袋用脸枕着桌面，想了想，说：“好吧，也有分原因是因为我不喜三殿，你是不知他上……”话没说完，苍星陨咳了一声，十七登时意识到麦克格雷在场，于是匆匆改，“不知他以前有多讨厌。”

星盗先生尬笑一声，招呼：“吃饭吃饭！”

“其实也不能算BUG。”苍星陨纠正，“大概就是程序语言的局限,制造者希望智能可以尽可能辅助主人，没想到反倒是过分促成了犬类的习，你可以简单理解成重度护主，看到有人接近Boss就会犯病。”

苍星陨餐叉停，侧斜睨过来,没有说话，而是给了对方一个询问的神。

十七闻言长叹气，把脸埋桌面，有气无力地说：“程序行护主，我只是执行命令，有什么办法？”

“差不多。”苍星陨回答，“从我刚组织的时候就这样。”

麦克格雷一愣，心里顿时非常疑惑：“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