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霍然抬看他：“知不知这名特工死前跟什么人有过接？”

奥斯汀闻言缓了气，握紧刀柄的手指发力扣紧，以便抵消那种生理的应激颤抖，然后才重新挑起那张易容假面。阿宁的尸已经完全僵，又因为沙漠气候而略有脱，几乎没有腐烂，总来说尸本的死状并不恐怖，真正令人到不适的却是□□的那张脸。

“不用了。”奥斯汀摇，“我没事。”

“他被他的上级定义为伪装者素，他没有面孔，所以不在那张白板一样的脸上描绘什么样的一张脸，他都会比普通特工要更加惟妙惟肖，除非撕面，否则不可能有人看端倪。”

说到这里，他忽然冷笑了一：“这种人十分难得，理说会被同行仔细保护，又怎么会轻易遭到暗杀？”

关河叫的是原主的姓名，奥斯汀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赶忙怔怔迎上对方的视线。

会议室里的其余几人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闻言更是纷纷来到停尸床前。关河示意手将受到惊吓的姑娘带到外面休息，自己则站到了奥斯汀侧，他看了看尸，又看了看旁边的奥斯汀，他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

负责人：“黑市的那些家伙都不喜跟官方打交，我们调查了好几天，基本上没问什么有用信息，最后还是采取暴力手段才从一个赌场招待嘴里撬了几句实话。这人曾经在那家赌场的酒吧里跟一个星盗喝过酒，不久后又有个兜帽的男人过来跟

关河闻言眸底有笑意也有讶异，他没有说话，而是朝负责人扬了扬巴。对方会意，翻开初检报告，说：“跟我们的推断基本吻合，现场没有找到行凶者使用的暗，不过经检测毒类型倒是确定了。”他合上报告看向众人，“是鲛毒。”

关河：“那就继续，把整张脸摘来。”

此话一，原本听者无心的奥斯汀蓦地怔住。他放手术刀，伸手搭上阿宁僵直的脖颈，轻轻抚摸过那泛青伤，缓缓：“死者上只有这一伤，切平整，切割角度很浅，没伤及颈动脉，应该是很薄的暗，而且带毒。”

如果那还能称得上是脸的话……

手不由得一顿，继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而他的搭档反应更加大，托盘不慎脱手，“哐啷”一声，盘里盛放的各类工了满地，那个同样为新人的姑娘被惊得后一步，而自觉失态的捂住了嘴。

“这是最残忍的易容手段，可以说这名特工的主要任务就是伪装成其他人。”关河解释，“他的别不重要，不重要，姓甚名谁、脾气秉、人际关系，这些在他的职责被确定以后就统统失去了意义。”

他所佩的易容假面非常特殊，边缘并不在脸侧，而是深，近乎覆盖住了整个的三分之二。被假面覆盖住的面孔非常光，被人为割去了双耳、鼻、嘴唇和一对，所以当假被解，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外表光没有五官的脸，以及一双未经覆盖的翡翠球。

“关少将……”她颤声。

这番反应滞后在关河中被赋予了另一层解释，只当是新人经验不足，于是又：“你有没有问题，要不也去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