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霜唱完歌，看到林烟在发短信，但让袁霜意外的是林烟的笑容，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没见过林烟过那种笑容，笑容中带着狡黠。

“演员没那么讲究，”林烟一句话立刻撇清了现在和过去的份，也提醒着袁霜，他们现在的距离。

林烟来的时候是打的过来的，现在已是后半夜，天上还在飘雪，不知还叫不叫得到计程车，于是很快地答应了袁霜的提议，“好。”

一群人吵闹到半夜，一些人累得不行，已经睡倒在KTV，而林烟不知何时也睡着了，袁霜一直不敢动，怕动一动，林烟就被惊醒。

后来，钱三看大家都累了，提议结束这次聚会。

【我在KTV。】

林烟只是应了一声，没说是谁，袁霜也不好问是谁发过来的短信。

“我回去了，”袁霜探车窗，向林烟告别。

【在的，我刚才听到袁霜唱歌的现场版了~\(≧▽≦)/~】

“路上小心，”林烟走几步，听见袁霜的声音

袁霜将林烟送到楼，公寓楼的楼里的灯还亮着，微黄的光照亮了整个楼，不知是哪个人上楼忘了关灯。

平时人来人往的地方，如今除了袁霜的车，本没有其他车经过。

蓝琮接到回信，上打开。

不知是谁帮袁霜的歌，竟是林烟刚的专辑中的一首歌。

“我送你回去。”

林烟盯着回过来的短信，想象了一蓝琮发这条短信时的表，不禁笑声。

大学同学？应该是同学聚会了，他记得林烟和袁霜就是同一个大学的，而且还是同班同学。

在菜单上扫了好几遍，都是些小心和酒，他刚才吃得够多的了，现在实在是吃不了。

看着台上拿着话筒的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缓缓传耳中，林烟的心中却是百味杂陈。

车在夜中缓缓行驶，路边微弱的灯光怎么也映不来时的景，飘飘扬扬的雪落在地上、车上，很快消失不见。

“有人找你？”袁霜坐时，顺问了一句。

手机传来轻微的振动，林烟拿手机一看，是蓝琮发来的短信，问他在哪里？

“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久久，袁霜说了这么一句话，夹带着对回不去的过往的遗憾。

对面很快就回信了。

【你和朋友在一起？】

好像上回也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周围有人喊袁霜的名字，叫他上去唱歌，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喊，袁霜见推辞不掉，只好站起，去拿话筒。

“袁霜，”蓝琮着手机，恨恨咬牙，迟早有一天，哼哼。

林烟见蓝琮没有再回过来，就把手机收了起来，听到袁霜的话，应，“恩。”

【恩，大学同学。】

两人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人先开打破这小小的沉默，而周围的人似乎也像注意不到他们那样，一吵闹另一却又静得极致。

“是吗？你以前都不会吃这些东西，”袁霜看着林烟的侧脸，天花板上五光十的灯光偶尔打在林烟的脸上，睫在光晕中微微闪动。

【袁霜也在？】

林烟本想回去，不理会蓝琮，但手机刚回去，又被主人拿了来，林烟快速地打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