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微舟看着我，同样不说话。

我只：“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略，把大衣重新穿了回去。我看他一，他站起来，却好像都很僵。我不愿意沉默，开：“卧室里面……”

好在是我这里的号志通行，男学生闯了红灯。他理亏，爬起来拍拍，没有说什么。我看他能走，也不怪他。

是徐征。他传了讯息，祝我圣诞快乐。我怔怔地看着这几个字，总觉得自己还是无动于衷的。我了通话。

徐征一接起来，我上说：“能不能再来一？”

我模糊地想着那也不一定，他父母向来着急他不找人，难得过来，难不会各查看。然而这不应该是我的问题。收拾不过来，怎么解释，该他的事。我只是，又去拿钥匙，拿手机。

徐征非要过来找我，几句话间，突然我好像又能够平静了。我瞥了照后镜，神狼狈。我不肯他看见，匆忙说一个地，自开车过去。去的路上更加冷静来，原来已经开到了距离闹区比较远的地方，这里有间中学，刚刚那男学生大概才结束晚自习来。去碰面的那间酒馆在一条冷清的路上，很隐密，倒是很好停车。它是这整条路上最闹的地方。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差不多六七年。我有后悔，竟脱说了这里。

方微舟：“我再给你电话。”

当初还是方微舟带我来的。这里气氛很好，能够尽兴地喝酒，也能够尽地谈天说地。每次我们一谈能够花上几个钟，酒也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也不知我在哪里。”

过并不会影响后面节。至于前面不写，现在为何要写，前面也不是不写，写的时候比较重节气氛，这段很有必要写。请理解。

我看着他走掉。现在是我这里红灯了。后面没有车来，我呆站着没有上车，径着冷风。心还是快，可整个绪慢慢凉了来。我瞥见车的手机亮着，上车去拿了起来。

徐征没有犹豫：“我还在外面。”又问：“怎么了？”

想了一，还是作个提醒，以不能描述比前面详细一，这样也不能接受的，还是过吧。

我：“嗯。”不看他了，就开门去。门在后关上，上心里涌一层深的绪，也不知怎么形容。气忿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次了，又来。并不太觉得怎样了，已经整个麻木了，对于这种事。

方微舟：“我父母不会去。”

徐征却：“不，我去找你，萧渔你在哪儿？告诉我……”那气仿佛多着急似的。

我仿佛恍惚，也不知要去哪里，没有绪。电梯来了，我走去，到了地停车场，取车。刚刚才把车开回来，又要去了。我木然地上车，发动。慢慢地开上路，我扶着方向盘，望着前方，都是一片黑。我极力克制地踩着油门，也不知开到了哪里。

――――

我没有说话，突然觉得心里一直忍耐着的什么溃堤了，可又酸涩，心紧紧揪了起来。我闭了闭，要很用力地才能够发声音。

突然手机响了。我吓一，脚一用力，车冲去一，正在一个大路，上直觉地煞车，右侧竟有个人影向后倒去。我呆了一，赶紧车，一个课的男学生，倒是自己吓得跌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