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查他们联系，看上去没问题，可是不够确定，心还是留疙瘩，近来他们互动很紧密，怎样不介意？现在我和方微舟又僵持着，关系冷，和他的亲密不够，对他和陆江反而不便疑心，却停不了胡思乱想，简直焦灼。

不看还好，这一看，我上愣住。又想不到对方竟会记得我——林述问对我：“咦，是你，这么巧，他是你的……”

周榕俊女友这时问我：“您也认识林医师？”

当晚以后没有再看见林述问，我与他究竟不算熟悉，又夹杂了那复杂的原因，倒反而松气。急诊这边病人没有少过，陪看的家属也非常多，很吵闹，不是一个久待的地方。周榕俊这边也不用我照看，再待了一，我就走了。

她自责似的：“怪我没有注意。”

很快挂号好了，可是医师忙不过来，先安排周榕俊去躺在病床上。他女朋友来来回回周旋，过不久一个护理师过来给他打针吊滴。

又说了两句，刚刚帮忙打针的护理师再次过来了，这次还领着一个人。我一只看见对方上白的长外衣，想是医师来了，便往后退开。那人倒真是医师，走过来，一面问形，一面上听诊，去听周榕俊肚的声音。

她：“我是门诊助理，不算医护人员，上班时间比较固定。”

我们之间方微舟没有错，他对我兴或生气，我都要逆来顺受，但是他不理我，难我也不去理他？无论如何困难，我总是要去哄他

“给您添麻烦了。”她说。

不，长相清秀。看见我们，急忙过来要掺周榕俊。不过周榕俊个比她壮太多，还是我搀扶住了。

周榕俊没说话，可是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我看了一，到脑中仿佛空的，什么都不想，但是不知为什么心会生一丝惘然。

滴吊上以后，周榕俊仿佛轻松很多，神略有好看了。他向我谢，他女朋友也是。

周榕俊他们都朝我望来。我连忙说：“同事。”也不知为什么，到需要解释：“我们加班，我发现他不舒服，他……这是他女朋友，她在这里事，就送过来这里。”

回去当然没人，方微舟到他父母那里了。

林述问又说两句，就走开了。

我忙：“没什么。”

周榕俊和他女友一块谢起来。

他女朋友又一次向我谢起来。

林述问微笑起来，就说了个名字，似乎就是周榕俊女友的名字：“她是跟我的门诊的，我知。”就稍微转开脸，向着周榕俊他们：“没事，应该不用住院，不过要照个胃镜，已经安排去了，等一就能够排上去了。”

那医师听完后，取听诊挂在脖上，和周榕俊和他女朋友交谈，又掉和随同的护理师吩咐，等她走开，这才好像往我这里看来。

我在一边无事可，但是不便上就走。

我客套两句，转：“妳在这里事？”

我只是笑了一，没有多解释。

到现在他没有打过电话来，讯息也没有。也没什么，通常他回去，整个好像失去消息。因他回去都是有目的，不免不痛快，也并不会打扰，打过去也是匆匆说上两句就挂断，脆不去自讨没趣。然而我们之间已经不是以前的形，偏偏又知今天他和陆江一块走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