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我输了，我厌了我倦了！我不杀你了，我不想你死了……我只想自己死，你能不能放过我？”

秦风见他委屈至极，心里也不好受，却怎么都不舍得放他走，就一味地将人在怀里。

“你就是不肯放过我……”燕行月被摸得浑发起抖，两条白的猛地绷直，“连死都不让我死……”

“若不是先前已经抑制过一次，今天定不会与你亲近。”秦风俯压住男孩乱动的，蹙眉劝他，“既然避无可避，便安安心心受着，免得自己受伤。”

秦风坐在他边，掀开男孩的衣袍去摸他的，手果然一片意：“还没亲手杀了我，怎么又寻死觅活的？”

“学的倒是快。”秦风笑意深沉，抢了他手里的件，自己拿着往燕行月嘴里捣。男孩仰着，张大了嘴勉住玉势，细的胡乱，津四溢，狼狈不堪地倒在床榻上。

秦风见他边笑边哭，蜷着在他怀里发疯似的痉挛，想起严无垢所说的“轻贱自己”，竟觉得对方说得并无过错，他那颗从不懂恨的心终于化了几分。

燕行月的花被他折腾得又麻又，心里凄苦厌烦，嘴里发了疯似的求死，秦风哪能让他如愿，手更重了些，让他连话都说不来才罢休，可这会儿天都没黑，距离毒发作还有好一会儿功夫，男孩就已经疲力竭了。

唇沾着津，直得啧啧作响。秦风端着酒杯走过去，将浊酒洒在玉势上，男孩波传，卷了那些酒，吞咽得更深了。

燕行月心里憋屈，有苦难言，明明恨透了这人却还要与他天最亲密至极的事儿，急火攻心一时间竟气晕了过去。秦风这才着急，把人搂着渡真气，也不毒会不会提前爆发了，直到怀里的人幽幽转醒才气恼地着他的巴：“与自己置什么气？”

“……我想杀了你，我更想死……”男孩猛地推开他的手臂，手脚并用去够秦风腰间的剑，却被拽回原位，“你却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燕行月嘴里不喊了，泪却没止住，凄苦地问他：“安安心心？秦风你让如何安安心心在你受着？”这话有了开，便停不来，“你迫我，给我药，毁了我的名誉，现在来劝我把这些都忘了？”

“以前没见你这么哭。”

“等会儿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秦风意犹未尽地亲他，“跟我这儿闹什么？”

“你求我任何事我都可以满足你，你想天第一我便让你当天第一，

燕行月昏昏沉沉躺在他怀里，面如金纸，半晌却低低地笑起来，且笑声越来越大：“……我怎么还没死？”

那绿的被他得油光，放在愈发红的唇边看得秦风呼都急促了几分，恨不能现在就让燕行月用嘴服侍自己才好。只不过男孩里是有泪的，秦风伸手去了，竟涌更多。

秦风了手，指尖黏黏腻腻全是温的，越发觉得燕行月的和他的胃，顾念着时辰未到，却也未曾真的让他得趣，只是时不时用指尖挑拨的媚肉，让男孩在温吞里颠簸起伏，始终达不到峰。

“……你若当初直接杀了我该多好，”燕行月伏在床上哑着嗓求他，“现在也不迟。”

秦风猛地翻将人压在，拿着玉势狠狠往柔的花里戳，噗嗤一声男孩将那冰凉的吞了大半，愣愣地躺在床上，泪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