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客栈，两人就这个老者很是讨论了些时候，可总是没有个结果。

萧洵之一脸真诚的看着对方：“前辈之前所说的那个故事，可是真实存在的？”

萧洵之“嗯”了一声，挥手让那人去。

翌日再去那茶楼，却发现说书人已换，听众只稀稀拉拉连十个人都没有。

很快，空地上又只剩坐在车中的萧洵之和林永言。

老者还是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然而一路上风景再好，两人也无心欣赏。那个神秘的老者会不会在一个城镇现？这个是萧洵之和林永言都在思考的问题。

“前几日那说书人自己来我们茶楼说是代替这个姓王的说书人说几天故事。我们老板正愁姓王的有事说不了，自然就答应了。那老者说书也的确是好，客人都比平时多了不知多少倍。”

萧洵之拉着林永言，将其护在怀中，谨慎的环顾四周。最后转离去，却见那本该早已离去的老者竟笑眯眯的站在他们后。

“因果缘法自有其。”

萧洵之待听不见那老者笑声了才拥着林永言了巷。大街上，自然早已没了老者踪迹。可是那老者说的话什么意思？

萧洵之和林永言去问了问那跑堂的小二，却听那小二回答――

这几日休息也够了，说书的老者也离开了，萧洵之和林永言再留在小镇也没有什么意义，脆启程，前往一个城镇。

“家主，属暂时还未查那老者的份。”

在赶往一个城镇的某个夜晚，萧洵之拂过已睡的林永言的睡，抱着他，也不车，朝着车外一撩帘，喊了一声“萧一”，就见一个人恭敬的跪在车外，双手抱拳。

萧洵之蹙眉，这么巧？问了时间，竟是在自己和永言到此地前两日，这说书人刚好就换人了。然后说了那么个让萧洵之直觉有些什么的故事，就这样离开了。

“洵之，那老者说了什么话？”

“云庄每一任庄主似乎都在查找某样东西。尤其是近百年，似乎有了什么线索。而江湖上大半被灭门的家族都是云庄的。但是云庄是为了何还在调查中。”

萧洵之摇摇，示意自己也不知什么意思。

那老者就这样不见了。

“嗯？”

对方神未变：“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老者笑了笑，摆摆手，不知是什么意思。大冷的冬天，老者将不离的扇打开，似是觉着一般拿着扇扇风，然后笑眯眯的问他：“跟着老朽可有何要事？”

萧洵之猝不及防间被吓了一，护着林永言后退了一步。而后不动声的喊了对方一句“前辈”就等着对方开了。

林永言醒来的时候，萧洵之已经驾着车不知走多久了。他掀开车帘，走到萧洵之边坐，看着两侧一晃而过的景开：“这边儿是不是没有永安那么冷了？”

萧洵之垂目想了想，然后吩咐：“此人不必再查。云庄之事可有查到什么？”

林永言虽知自己毫无力，此刻该沉默最好，可还是忍不住开问：“那不老仙人可是真的存在？”

萧洵之笑笑：“咱们一路南行，这

而后竟摇着扇，大笑着离去，离去之时，还说了一句什么，失去了武功的林永言却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