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二徐徐来：“你猜得没错，我的疾是装的，至于为什么装，你现在不必知。”

封二爷不在的这些天，白鹤眠已经将封宅逛了个遍。

“那你信什么？”

男人沉默的时候，仿佛没有人能撬开他的嘴。

如今能生的男数量稀少，他生时便已查的异样，于是由父母主，与封家老三定了亲。

包厢一时间陷了难言的沉默。

不是他相信封老二会老老实实地与自己聊天，而是能生这个秘密太大，太沉重，远胜于其他。

白鹤眠说得

白鹤眠心事重重，每回对上男人的视线，都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

白鹤眠冷哼。

就这么一，当真能住他的一辈。

白家没落前，也算得上是大家族，他多少能猜到封老二装病跟金陵城的局势有关，所以拿着这一，咬死了不松。

封二爷有千山推着，安然坐在轮椅里，时不时扭对他笑笑，完全没有装病的自觉，有时还会伸手攥住白鹤眠的手腕，促他走快些。

将我禁固……”见挣脱无望，白鹤眠抱起了双臂，冷嘲讽，“所以您如今说什么，我都是不信的。”

“现在可以说了吧？”白鹤眠将西装外套扔在床上，懒洋洋地倚在床边，“封二爷，你想和我什么交易？”

白鹤眠微挑了眉：“封二爷，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咱们也就别绕圈了。”

这个秘密只有两家人知晓，白家没落以前，尚且无妨，可如今的白鹤眠已经没了家族仰仗，若是封二爷不护着他，又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那么卖艺不卖的花魁绝对会受到欺辱。

白鹤眠嗤了声：“二爷，我们白家以前是生意的，每回遇到类似的况，化戈为玉帛是最好的选择。”

白鹤眠偏不信邪：“二爷，您要是不说，我难保您的秘密不被旁人知。”

“千山，去把车开过来。”封二爷见状，满意地松开白鹤眠，“我们回家。”

封二爷仔仔细细打量着白鹤眠的神，知他心里有了数，语气愈发轻松：“你我二人皆有把柄在对方手里，为何不坐来好好聊聊？”

封宅与白家当年赶时髦建的小洋楼不同，还是旧时的院，他跟在封二爷后，走到脚酸才回到卧房。

白鹤眠抿着唇，缓缓了。

封二爷弯腰，将摔坏的镜拾起来，夹在前的袋里，似乎又不想回答白鹤眠的问题了。

“为何说是交易？”

封二爷果真不再折腾自己的镜，反倒撩起，笑：“你倒是不傻。”

“……你为什么娶我？”

“……两败俱伤没有意义。你不想我把你装病的事说去，我也不希望你告诉别人我是个能生的男人。”他拂去额前的碎发，深一气，“说吧，你想要我什么？”

他或许还没从能生的秘密被揭穿中缓过神，察觉到封二爷的视线，狠狠地瞪了过来。

“不过……我也知你的秘密。”封二爷不等白鹤眠开，就把掌心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你能生。”

白鹤眠的面随着封老二的话惨白一片。

最后千山替他们关上卧房的门，封二爷摇着轮椅来到窗边，扭去看白鹤眠。

那一刻封二爷非但不生气，还无声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