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那么直白，又那么毫无芥，仿佛自己不会的不是用嘴，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只要封栖松教，就能迅速学会。

蛇盘牡丹，百年富贵。

得到保证的白小少爷再无顾忌，他伸手住封栖松的链，没有丝毫的矫。

他睡前有多，封栖松就有多痛苦，他还记得握住时，虎撑得酸痛，本握不住，也不知封二哥多久没过了。

枝繁叶茂的牡丹花在白皙的肤上绽放，透妖冶的红。

“那你把卷起给我瞧瞧。”白鹤眠不依不饶。

“回就回。”白鹤眠一答应，本不给封栖松反悔的机会，冲病房就往床上爬，边爬还边扭瞧，生怕封二哥中途退缩。

“你摸的时候，可不像是没被吓到的样。”

“脱吧。”

有没有伤就行。”

“愿意的。”白鹤眠没听封栖松语气里的调侃，反而认真地摇，“封二哥，你的如果受伤了，就请小心些。”

他把脸贴在封栖松的腰腹上，底气不足地喃喃自语：“反正你喜我，就算吓到我，也会哄我的，对不对？”

“我说的你听见了吗？”

“封二哥！”骤被揭穿，白鹤眠怒不可支地仰起，继而又了封栖松温柔似的视线里。

天时地利人和，封栖松垂眸安安静静地注视着白鹤眠后颈边的纹路。

或许是那神太过迫切，封栖松竟生白鹤眠心里也有自己的错觉，他不知不觉走到病床边，看着抱着胳膊坐在被上的白小少爷，哭笑不得：“鹤眠，你当真要我脱？”

而且封栖松只是瞧着冷峻，在他面前，向来温柔贴，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又哪里会害怕呢？

“……你如今对外宣布旧疾痊愈，怕是不能再用轮椅了。既然不能用轮椅，你疼痛难忍的时候怎么办？”

封栖松把这句话放在尖上反复咀嚼，直到白小少爷把拉链拉开，抬靠近，温的呼燃了星星的火。

关心则切，白鹤眠倒豆似的说了一堆，没有得到回应，纳闷地回，只见封栖松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盯着鞋尖微笑，登时气不打一来：“封二哥！”

“你关心我，我都听见了。”封栖松和气地接话茬，“我的的确有伤，却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是要吃药巩固罢了，不会影响到日常走动的。”

封栖松回过神：“嗯？”

“你确定？”封栖松摘镜，了的鼻梁，“你刚刚答应了帮我解决……自己却睡着了，如今再脱，怕是会吓着你。”

“封二哥，我不会。”白鹤眠突然顿住，懊恼地抱怨。

也，白鹤眠正是容易动的年纪，再加上睡过一觉，现在劲上来了，估计不用手，换别的地方帮忙，也不会拒绝。

“怎么，有伤，就不愿意嫁给我了？”

白鹤眠在封二哥说到“解决”二字时，神飘忽了。

封栖松伸手住白鹤眠的后颈，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叹息：“嗯，会哄你。”

白鹤眠念及此，不知为何，又开心起来，他凑到床边，勾着封栖松的腰带，得意扬扬：“都是男人，吓什么吓？”

“现在？”封栖松垂帘，底闪过晦暗的光，“鹤眠，还是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