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个少爷要他疼就够了，匀不力再去疼第二个。

那时的他有熟客。

他想起温小的话，忍不住开起玩笑：“若是你早就喜我，多好？”

封栖松被白鹤眠一连串亲密的称呼叫得心里酥酥麻麻，神恍惚一瞬。

能生的事，说到底，终究是个麻烦。

于是在床上，封栖松就克制起来，不再莽撞，变成了温柔的猎手，在温的陷阱里肆意折磨着可怜的猎。

再者，封栖松舍不得。那可是在鬼门关走一遭，他压不放心他家滴滴的小少爷。

“介意什么？”

对封栖松来说，能在漫长的等待过后获得今日的回应，已经足够，至于能不能有孩，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之。

白鹤眠描述了一幅封栖松都不敢想的画面，自个儿得意得尾巴都翘了起来，觉得万无一失，以后“熟客”的问题再也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发。

“……我、我都嫁给你了。”白小少爷可怜巴巴地用夹住封栖松的腰，生怕人跑了似的，“封二哥，二哥……哥！”

“我忘了！”白鹤眠猛地提了嗓音，然后心虚地松了一，“我会记得他雪中送炭的恩，但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而封栖松说完话，嘴角抿了酸楚的弧度――五六年，他对他的就是在另一个五六年里沉淀发酵的。

男妻的份本就尴尬，封栖松的死还要继续隐瞒，白鹤眠若是这个时候怀了孩，短时间好说，等显怀了，不知要闹多大的风波。

“我有过熟客。”白鹤眠嘟嘟囔囔，“你知的啊，我那个时候在当花魁，花楼里什么客人都有，我比较幸运，有人包。”

白鹤眠喜漫长的时间跨度，像约定。

就是包他的那个人是封老三，实属幸运中的大不幸。

就算封二哥早就喜他，又如何？

他信誓旦旦：“怀孕也没关系，我……我不怕！”

“熟客……”

白鹤眠瞬间沉默。他没考虑过这个，即使他曾经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喊过类似“肚大了”“再多会怀”的话。

就是这么一瞬，白鹤眠已经发起了誓：“要是我再跟熟客联系，您就把我关在家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也只有年纪小、不经事的小少爷，才会对时间有过度的追求。

但是发生过的事没办法改变，白鹤眠骑在封栖松腰间，居临，却蔫答答的，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包括方才的猴急都不见了，就剩个又乖又的芯。

白鹤眠缩着脑袋，怯怯地抚摸封栖松的结，到底胆大，又不怕死地追问：“封二哥，你介意吗？”

再说了，白鹤眠自己也不见得多愿意。

“太早了。”封栖松替白鹤眠说心里的话，“等再过五六年，你真的想了，咱们再生。”

白鹤眠才十九岁，人生阅历再丰富，在封栖松里，还是个要人疼的小少爷。

他不等封栖松开，急不可耐地发誓：“封二哥，不论我之前对谁动过心，以后都不会有了。”

说完，没察觉封栖松瞬间的僵，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白鹤眠在封二哥的怀里一拱一拱：“我们有很多五六年的。”

封栖松还没想完，唇角就落了黏糊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