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我们的报纸上登广告，绝对不会亏！”

他看见的自然是封栖松一行。

“你们找谁？”

蹲在墙避风的黄包车夫随意扫了一，瞧见四五个人打着伞，护着主往报社里走。

封栖松微微一笑：“打扰了。”

报社的老板着发财的梦，结果门就被好几把枪抵住了脑袋，吓得一屁・跌坐在地上，手脚搐，仿若风。

“啧，有钱人。”车夫不以为意，啐了唾沫，继续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现的客人。

午时分，报社门前停了三四辆黄包车，细碎的雪花落来，一辆汽车来到了报社门前。

来的还是报社的小员工。

不是他们兄弟几个是异类，而是不得已，也是势所迫。

说完，怕封栖松不放心，殷勤地拉开了储藏室的门：“先生，您等等，我们老板上就来。”

“就是这儿了。”员工将他们带到了一间杂乱的储室前，面羞涩，“我们场地有限，楼用来印刷，实在腾不太大的地方……不过您放心，我们的报纸绝对没问题！”

封栖松信步走了去，直接往唯一的一把椅上坐：“我在这里等他。”

封家之前白得透亮的家底，到封栖松这一代，反而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都沾染上了。

封二爷随手从

储间的门咯嗒一声响了，封栖松一动不动，几个警卫员却瞬间警觉。

不过白小少爷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后，又挣扎着爬起来，重新回到了书桌边。

他把信一封接着一封取来，犹豫着抱在怀里，磕磕绊绊地走到床边，正襟危坐。

封栖松在装扮成人的警卫员的护送，走了报社。这家报社的幕后老板姓杜，先前还刊登过封老三和白鹤眠的花边新闻。

而封栖松好整以暇地坐着，待员工离开，立刻给了警卫员一个神。警卫员会意，关上了储藏室的门。

“你……你是……”报社的老板没认封栖松。

白鹤眠要跟封老三断净。

“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封栖松用着手套的手抚摸枪，“你们的报社……”

封栖松掏枪，搁在面前堆满杂的桌上，优雅地跷起，闭目养神。

封栖松微笑，倒真像个儒雅的商人。

如今金陵城中报社颇多，封栖松来的这家不算大，也不算小，他走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了七八个忙碌的年轻人。

紧接着，来的终于是报社的老板了。

他端着茶壶，丝毫未察觉到屋的奇怪氛围，还有钱人的架大，哈腰地倒完，恋恋不舍地走了。

“……您别看我们报社小，但是我们销量。不信您去街上瞧瞧，走两步就能看见有人在看我们家的报纸。”

报社的员工只当来了大生意，兴采烈地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先生，您光真好！”

他在等封二哥回家，等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些年封栖松假装残，过得低调，席的宴会也多是大人家安排的，所以在报社跑的小年轻并不认识他。

*

“我们想包贵报的整个版面。”封栖松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不知你们老板方不方便和我谈一谈？”

员工没有丝毫的不满，堆着笑给他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