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幼稚的行为,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有种被gao中老师抓到开小差一样的gan觉,“请问您是?”
第一yan看到时,安明晦只觉得站在外面的这个青年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却天生带着让人不敢冒犯的气场,那双无机质一般冷淡的yan睛只要扫过去一yan,就足够令任何人噤若寒蝉。
――除了shen经百战的安先生。
未能得到回答他也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十分温和地笑了笑,继续说了xia去:“好吧,我知dao您是阿洛伊斯先生,我看过您的学术会议视频所以知dao您的长相,只是觉得第一次见面总该说dian什么才好。”
相貌立ti俊mei的青年shen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白se大褂,手里还拿着用于记录信息的表单,他低xiatou看了一yan手里的信息单,十分公事公办地对着空气dao:“安明晦,男,27岁,华国人,实验编号89,权限等级固着0级,检测到自残、自杀、任何攻击行为时即刻对其jin行行动力剥夺。”
阿洛伊斯说完后,一dao合成男音凭空响起:“信息录ru成功。”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足够安明晦看chu对方的xing格,知dao这是一位非常没有人qing味的天才,就觉得自己接xia来的请求恐怕是没办法成功了,但他还是说chu了kou:“阿洛伊斯先生,我有一个冒昧的请求,可不可以在这里,”他指了指床边的小矮柜,“放一瓶花,最好是颜se鲜艳一些的,可以吗?我没有任何企图,只是希望能让住的地方看起来有生机一些,让我也能够觉得自己还没走到真正绝望的境地。”
安明晦说chu这话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但在安静地等待阿洛伊斯答复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shenchu1于末世中,在这个时候一束盛放的鲜花已经可以说是极度奢侈的东西了,显然他的这个要求有些不太妥当,甚至像是在刻意为难。
“对不起。”他歉意地笑笑,为自己的失误dao歉,“我忘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能找到花呢?就当我刚才是在说胡话吧,我只是……只是一时失言。”
这个样本有dian聒噪――阿洛伊斯想着。
像这种堪称鸡mao蒜pi的事以前从来没人敢在阿洛伊斯面前提chu来,但是如今研究所里能够找到鲜花的人除了阿洛伊斯似乎也的确再没了第二人选,安明晦并未意识到自己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一位理想的请求人选――不算xing格的话。
阿洛伊斯想起了自己刚刚jinru观察室时,这个样本站在隔离墙边,费力地一边不停哈气一边在墙上画着小花的模样,他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去zuo这种毫无意义的无用功,只是直觉地觉得那时候孤零零一人站在那里的这个样本似乎看起来有些……可怜?孤单?是类似这样的词吗?
于是阿洛伊斯从白大褂的kou袋里拿chu了一颗黑se的种zi,将其放在掌心里,然后那颗种zi就迅速地裂开,冒chunen绿的芽尖,以肉yan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然后在枝杈上开chu了各种颜se的鲜花――他不清楚什么样的颜se算是鲜艳,就每种颜se都nong了一dian。
他看见站在隔离墙里的样本双手手掌贴在墙bi上,从这边看过去能够清晰地看到掌心和指尖的指纹,而样本的yan睛从他拿chu种zi的时候起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