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梁断鸢喝光了饮料，把铝制易拉罐的咔咔作响，有些恍惚不知自己听去多少，心思混乱索使劲了一把，一个三分投球把团成一团的罐扔向不远的垃圾桶，“娘们比你可差远了，都没你能说。”

久就得回家歇着去。”

是以就算是用他日思夜想的徐希言来权衡，大概也不愿意，果然――

“正常人不会这样。”梁断鸢把钥匙重新揣回兜里，神很有些严肃，“他是病了。”

“咳――咳！说他呢，关我屁事。”成竞峤猛呛了一，险险躲开没落在衣服上，摆摆手骂，“老他妈的又没病！”

“知。”梁断鸢站直，随手扑棱着后脑的乱发，神落在不远的地面上，不知听没听懂，敷衍着，挥了挥手也不回地走远，“你回吧，改天有空约你打球。”

他最知成竞峤的肋，虽然看起来实在像是个没有痛神经的单细胞生，但这人其实很怕疼，他上一次挨刀大概得追溯到小学割包的时候，麻药劲儿过了之后的那种痛让他刻骨铭心，以至于十几年后还总在酒后大骂当年的执刀医生手艺不，让他如何在撒第一泡的时候生不如死。

“什么时候转行当的医生……”成竞峤嘟囔了一句，掸掸衣襟，“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校队那控卫替那姑娘心，因为那是他对象啊，本来就该。可你这，是人家哪位啊？”

话题走向往往会由女生再转到恋，于是当一众单狗嚎叫着“我想谈恋”的时候，梁断鸢就愈加的安静，若

梁断鸢瞥了他一，没说话，成竞峤絮絮叨叨继续讲，“校队那个睛贼大的控卫，记得不？他女朋友就割腕，上学期没待几天就休学回家了。这小孩儿看着比她还严重……”

铝壳在地面上咕噜咕噜地，没能投。

“废！”成竞峤笑一声，比个投篮的动作手腕轻推，空心投，连桶边都没着，可他丝毫没有炫耀的意思，一改懒散作态，面目隐隐有些郑重，“不跟你开玩笑，不是生病还是怎样，这种人比正常人的多，你又直来直往的不怎么会说话，万一哪天为你的一句话了什么事，你就是以抢地也没用，总之，注意保持距离。”

偶尔宿舍夜谈，男生们总要装很野的样，试图轻浮地以自己的审为认识的女生排个，并时常为冠军的位置该给谁而互相辩驳，这时候梁断鸢就很安静。

梁断鸢没回答，顺手从兜里掏把连着钥匙的迷你瑞士军刀，对着成竞峤撑着的手腕，比了个请便的手势递过去，“划一刀，换徐希言跟你好。换吗？”

“又不让我跟别人说，我这不只能跟你说说了嘛！”成竞峤收到了梁断鸢的注视，不甚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起来这种人我真是不理解，女生也就算了，毕竟天生就想得多。大男人咋的了，还自残，非主的时代都落幕了，太痛太深的，还来这套，逗呢？”

“装傻！”成竞峤无奈摇了摇，迈着八字步摇啊晃啊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梁断鸢不近女，同时，也没见他近男，用陈琛的话来说，这人六清净佛缘深厚，若是生在封建王朝，定然是得僧的好苗，每每喝酒吃肉都像是破了戒。

他还有没说的担忧，有种隐约不详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