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檀木桌面上画了只乌gui,刚刚画完,拍的一声响,一只檀木乌gui从桌面上掉了xia来,桌zi正中却空了一个乌gui形的空dong。我哈哈大笑dao:“鳌拜老兄,您老人家好,哈哈!”
索额图却用心dian藏宝库中的其他wu事。只见珍宝堆中有件黑黝黝的背心,提了起来,ru手甚轻,衣质柔ruan异常,非丝非mao,不知是什么质料。他一意要讨好我,说dao:“兄弟,这件背心穿在shen上一定很nuan,你除xia外衣,穿了去罢。”我当然知dao那是什么宝贝,也不推辞,让着索额图替我除去外衣,再穿上这宝甲。而索额图也借着宝甲的光,吃了不少nen豆腐,心底大呼值得。
索额图清理了鳌拜的宝藏,命手xia人jin来,看了鳌拜家财的初步清单,不由得伸了she2
tou,说dao:“鳌拜这厮倒真会搜刮,他家财比我所料想的多了一倍还不止。”
他挥手命xia属全chu去了,才dao:“单zi上开列的,一共是二百三十五万三千四百一十八两。那个零tou仍是旧,咱们给抹去个‘一’字,戏法一变,变成一百三十五万三千四百一十八两。那个‘一’字呢,咱哥儿俩就二一添作五如何?”
我听得目瞪kou呆,这还叫贪污吗?这简直就是明抢了!
“我说大哥分给我五十万……五十万两银zi,未免……未免那个……太……太多了。”
索额图微微一笑,小声dao:“不多,不多,一dian儿也不多。这抄家本就是个fei差,今个儿又抄的是鳌拜的家,皇上明得是给兄弟机会,哥哥我不过是占了兄弟的光。这样罢,这里所有办事的人,大家都得些好chu1,zuo哥哥的五十万两银zi之中,拿五万两chu来,给底xia人大家分
分。兄弟也拿五万两chu来,gong里的妃zi、guan事太监他们面上,每个人都有dian甜tou。这样一
来,就谁也没闲话说了。”
叫我去分,不摆明我是贪官吗?不gan1!要是被海公公知dao了,还不劈了我,当xia摆chu付愁容dao:“好是好。我可不知怎么分法。”
索额图果然自告奋勇dao:“这些事qing,由zuo哥哥的一手包办便是,包guan你面面俱到,谁也得罪不了,从都会说桂公公年纪轻轻,办事可真够朋友。钱是拿来使的,你我今后一帆风顺,依靠旁人的地方可多着呢。”
我dao:“是,是!”心xia却想,反正钱不是从我手上chu去的,到时公公问起,我只guan推在这呆zitou上好了。
索额图又dao:“这一百万两银zi呢,鳌拜家里也没这么多现钱,咱们得尽快变卖他的产
业,一切zuo得gan1手净脚,别让人拿住了把柄。兄弟你在gong里,这许多金元宝、银元宝也没地
方存放,是不是?”
我不论索额图说什么,都只有回答:“是,是!”
索额图笑dao:“过得几天,我叫几家金铺打了金票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五十两一张
的。兄弟放在shen边,什么时候要使,到金铺去兑成金银便是,又方便,又稳妥。除非有人来
摸你的kou袋,否则谁也不知你兄弟小小年纪,竟是咱们北京城里的一位大财主呢,哈哈,哈
哈!”
我跟着打了几个哈哈,心想:“我要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