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只手轻轻放在黎希的膛上，“它说的，它很难过，它在哭。”

“哈哈哈！”黎

这就是黎希的信条。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黎希就那么看着楚堇珩，楚堇珩也那么看着黎希。

黎希活的时间太长，他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已经经历三世，欺骗，背叛，谎言，连最亲近的人都可以刀相向，最信赖的人都可以在背后刀，他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就算要舍弃那个人就好似在他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上再挖一个来，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挥起那把刀！

“是吗？你又没有透视，你怎么知？”黎希去掰那只手，却被握住了。

楚堇珩叹息一声，轻轻把黎希的扶在自己的肩膀上靠着，“安康，你知吗？我曾经发过誓，绝不会再让你哭的。”

“和鬼的契约哦？”黎希笑了，那般纯真无邪，说来的话却那般令人骨悚然，“违背契约会被杀死哦，你的血，你的肉，你的心，你的肝，通通会被吃掉的哦。”

黎希十分不解，似乎完全不明白楚堇珩到底是什么意思。哭？他为什么要哭？

注意到黎希眸深的冷意，楚堇珩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眸里却闪过一丝痛。

“从未有过的清醒。”楚堇珩这样回答，另一只手却慢慢抬起来，轻轻摩挲着黎希的面颊，“不要再那种悲伤的表了，不要哭。”

黎希翘起嘴角，“衍之，你知你今天和我了什么吗？”

“嗯，我是你的。”话说得理所当然，黎希被搂得更紧了。

“什么？”楚堇珩了理黎希的鬓角，神很是温柔。

“你知你现在在什么吗？”黎希直勾勾看着楚堇珩的睛，那双睛里面清楚的倒映着他的影，好似在楚堇珩的中，只有他一个人存在似的。

伤腐烂还能挖去血肉，过后还是会愈合的，可是心都没有了，他还剩什么呢？黎希不确定，若是他再经历一回被最心的人背叛这种事，他是不是会上疯掉，会不会杀了全世界的人！他的心已经冷了，已经小了，冷得只能被那几个人捂，小得，只能装那么几个人。若是没人可装，那也没什么，他还有自己，他会好好惜自己。若是连自己都失去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黎希的目光冰冷，直到楚堇珩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才终于有了温度。

半晌，他终于伸手，放在了黎希的手背上。他知黎希是在等他决定，若是他稍微有一犹豫，那么黎希定然就会也不回的离开，离开他！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面上虽然时常挂着笑意，心却比任何人都决绝，决绝的几乎冷酷。他放在心上的人，那么定然是百般维护，百般温柔。可是一旦被他摒弃，那么定然就是被弃若敝履。

额被相当珍惜的吻了吻。

“胡说什么呢？说得好像我很早就已经认识你了似的。”黎希这样说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他并没有觉到什么的存在，所以对于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会成这样也有些奇怪。

“你自己告诉我的。”

与其等到后来痛不生，不如在还不算太深的时候挥剑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