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袁野说，把两只棉拖鞋并到一只手上，另

见他来了，袁野纳闷：“你昨天把拖鞋洗了？怎么不拧，就这么拿去晒？”

袁野虎着脸：“对不起什么？”

徐屹然先是有失望，然后听到他说“攒几天，一次还清”，又愉快起来。他赶紧揪了把自己的大肉，提醒自己别笑来。

徐屹然有害怕又有期待，但他赶紧把“期待”这么可怕的想法压了去，小声问：“怎，么，补偿，啊？”

袁野屈起指，轻轻抬起徐屹然的巴，在他脸颊上相同的位置亲了一，看着徐屹然的脸从非常红变成非常非常非常红以后，一脸正直地说：“看到没？这不叫吻叫什么？偷亲是趁你没有意识，偷偷亲你，吻是在你清醒的时候，行亲你。懂了？”

袁野义正辞严地说：“希望你不要误会，刚刚我是在跟你示范，教你偷亲和吻的区别，并不是在索要补偿。”

“我，先去，洗一，手。”徐屹然说，跑卫生间，洗手，梳发了。梳发的时候他不敢看镜，看了镜就会看到自己的脸，看到自己的脸，就会看到袁野亲到的地方了。

徐屹然慌张地瞪大了睛，快要窒息了。

袁野又问：“你说是偷亲更恶劣，还是吻更恶劣？”

袁野越靠越近，语气邪恶地说：“你说，我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徐屹然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袁野一副“再不回答就亲你”的表，只好赶紧说：“，吻。”

徐屹然快哭了：“不该，说你，幼稚。”

徐屹然：“啊？”

徐屹然：“！”

徐屹然无法反驳地说：“懂，了。”

袁野摸摸他颤抖的睫，漫不经心地说：“还有呢？”

袁野得逞地笑了起来：“所以你昨天对我了那么恶劣的事，应不应该补偿我？”

袁野在快要亲上徐屹然的嘴唇时停了来，直起哈哈大笑，用力了徐屹然的脑袋，说：“好了，不逗你了。知你是守信，接受我那个‘结巴一次亲一次’的惩罚了。刚你又结巴了好几次，我都记账上了啊。先攒几天，到时候一次还清。今天就先放过你，卫生打扫好了没有，快儿，晚了堂没早饭了。”

“你等会儿啊。”袁野说着，抓起他的棉拖鞋走卫生间，拿到池上方，用力绞了。拧来好多，真的跟没拧过似的。

袁野笑嘻嘻：“用词不准。”他说，“不是偷亲，是吻。”

袁野脸一沉：“不对！”

“应，该。”徐屹然说完就反应过来了，“可是，你，刚刚……”已经亲回来了啊。

徐屹然：“还，还有……不该，偷亲你。”

徐屹然：“……”

徐屹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拧过了，就顺着袁野的话往说：“没，时间，了，所以……”

然，故意板起脸，抓着后者肩膀，把人往后一推，在了门板上。徐屹然手上力气一松，垃圾袋和棉拖鞋都掉在了地上，仓皇抬：“对，对不起。”

徐屹然走卫生间，看到袁野拎起了他的棉拖鞋，正在认真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