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冷声：“一遇到事就只会把脑袋缩起来的乌！”

“用正常的话说！”乔以航也没有去纠正他。在他看来，张知绝对是因为误解那八个字的意思所以才拿来用的。

“大学里这么玩的人也很多？”张知声音陡然上扬。

刚才的行为哪里发乎于，止乎于礼了？

……

张知见乔以航怒目而视，疑惑：“我说错了？”

……一个今天刚刚二十岁的人居然说他早熟？

“今天是你生日，我就当这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深了气，“反正大学里这么玩的人也很多。”

张知睛一眨不眨地回望着他。

“嗯？”乔以航施加压力。

张知听到拍额声，还以为他在懊恼，那闷气总算消去一，嘟囔：“这么早熟什么？”

“我去开灯。”张知摸索着朝门的方向走去。

乔以航将所有的错全都归咎于对方。

灯啪得打开。

“乌。”

乔以航继续怒目。

忙用手狠狠地拍了额，想要将自己拍得清醒，不要被对方刻意制造来的假象所迷惑。

“……”乔以航嘴角一又一。

乔以航甩了甩，决定不让自己的思绪跟他到越来越诡异的方向。“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解释刚才的行为？”

就是这个讨厌的神！

张知的外形自然是相当好的，演个偶像剧或是电影的男主角不成问题。事实上，哪怕是他这样的条件的人，看到张知也不得不承认他在深凝望的时候，的确是很养的画面。但是……如果自己不是那个被凝望的对象，那么他的心就不会这么快，全的汗不会竖得这么直，整个脑袋也不会这么晕沉沉的不舒服！

“你在说什么？”乔以航一雾。

张知：“你不是让我解释刚才的行为吗？”

……

乔以航抖落一地的鸡疙瘩。

其实有句话他很久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和张知在一起的时候，常常让他有种被当言女主角的觉？

明明是野兽发，十分无礼！

张知沉默。

乔以航未声阻止。有灯光更好，表、手势加语言，应该能让他们一次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看在你从小在外国长大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对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男人来说，乌决定是比狗更加难听的形容词。因为这会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公。

张知收敛表，看着他，很认真地回答：“不自禁。”

“……”

乔以航因为突如其来的白光，忍不住眯了眯。

乔以航不理他，继续接去：“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们还是吃糕吧？”

“光明正大？我哪里不光明正大了？明明是你黑灯瞎火……”乔以航瞳孔里的张知骤然放大，不等他反应过来，张知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狠狠地压自己。

“啊，我想起来了。”张知突然击掌，“发乎于，止乎于礼。”

张知：“如果你光明正大地面对，我当然不会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