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亚演的邓北云谦和地笑着，悠悠然地斜坐在对面的椅上，着烟，淡淡地看着他。两人隔着一张桌，一烟，应该是平起平坐的觉，但乔以航却觉得自己被压制住了。他那闲闲的坐姿，还有那掩住他半张脸的烟。

张知冷笑：“重要的事？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也不知他是来什么的。”

张知直起腰，抱：“才几天没见，你就开始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要是再不来，谁知你还会什么梦？”

乔以航被他的话说得心中一动，“没有时间么？”

“黏在你屁后面？”乔以航心里有不那么是滋味。

尽他的已经累到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但他的思绪却仍然在速地运转着。

乔以航没好气：“我没有叫别人的名字。”

乔以航不想否认，但更不想承认，随岔开话题：“他是不是你父亲派来栽培你的？”

乔以航闭着睛。

“他？”乔以航地竖起耳朵。

乔以航如释重负，“你的电话。”

张知掏手机，连看都没看，直接关机。

“也许公司有什么重要的事。”乔以航疑惑地看着他。他之前不是还一副工作第一的工作狂人形象吗？怎么一转就又被打回纨绔弟的原型了？

张知眯起睛。

张知正一脸不地俯瞰着他，右手指依然停留在他的唇上。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被他这么一说，小周连日来对连觉修的恶总算少了一小儿，“我去叫于。她这几天也累得够呛，估计还在休息室眯着，你再睡会儿吧。”

乔以航疲惫地解释：“邓北云是戏里的角。”

张知：“集团派来的顾问。一天到晚黏在我屁后面，甩都甩不掉。”

“谁的角？”张知追问。

青都消不去，和黑圈为了一。

“邓北云……”他低喃。仿佛又回到和封亚演对手戏的那一幕。

乔以航在他指上轻咬了，终究没有咬去，伸手打开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邓北云不是别人难还是我的名字？”张知脸更臭。

“栽培？”张知果然被引开注意，“我倒觉得他是派来折腾我的。二十四小时的折腾，连家都没法回，只能住在公司里。今天要不是我闪得快，还不知猴年月才能来看你。”

嘴唇上突然一凉。

张知反而送上去给他咬。

乔以航一惊睁。

乔以航作势咬。

封亚和颜夙昂演对手戏的每个细枝末节都清清楚楚地印在他的脑海。他甚至连他们的台词都记得一清二楚。

“呃……”为什么正常一件事，被张知这么一问就变得这么不正常呢？乔以航无语地看着他。

张知听来了，睛微微发亮，“你吃醋？”

张知的反应也不慢，听他这么一说，脑立刻反应过来，“你说他该不会是我爸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