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啊。”
这种有画面的话,齐辉有些不好接受。
一小时后,齐辉将笔记本电脑一合,开始收拾文件。
“这些就是去年的分,”他对齐辉说,“老板,还不
班么?”
“……你真无。”
“我是谁,我在哪里?”他痛苦地啊啊呻/了两声,抱着被
坐起来,“好像撞到
了。”
“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瞧瞧?”
白星河涨红了脸:“……是啊。”
视线断电回归漆黑之前,他只见到一双手,画着狰狞蛇大象的一双男人手臂,又像从前一样慌慌乱乱地攥紧了他。
他活蹦乱了一整天,以至于两人都淡忘了他是个宛如患上瞌睡症、随时随地失去意识的孱弱病号,空冰淇淋盒
摔倒时,白星河也一齐跌
去。
“监督你加班,”他说,“怎么样?”
“冰淇淋上的草莓酱。”齐辉说。
……糟了,份暴
了!
“你观察得很细心。”连姨欣。
“嗯,你先走吧。”
“……”
连姨听着声响从屋里来,男人横抱白星河
门,她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白星河刚睡醒,神志不清,连姨说什么他什么,直到敞开衬衣时,他才发觉有哪里不对。
助理刚把门一关,白星河就搬了张凳坐在齐辉对面。
白星河追了上去,还没拽住齐辉铅灰的衬衣袖
,他突兀地心神一空。
吃冰淇淋而已,这样都能狼吞虎咽,也许是饿死鬼投胎。
因为那盘棋,他丧气了一午,直到齐辉支使助理买给他一杯冰淇淋才活过来。
于是他冷冷说:“你去吧。”
她当即宽白星河:“齐辉这个人真是的,你别担心,我一定要好好说他一顿。”
“又睡过去了?”
“你……”连姨已经满脸震惊,“你是男的?”
齐辉还未说什么反驳的话,已经被连姨请
少女闺房。
“嗯,她摔了一跤,”齐辉推开房门,将昏迷的人抱上床,“你帮她看一看,上有没有其他伤,我不方便。”
“……”
连姨的瞳疯狂颤抖,仿佛历经地震:“难
……原来你们……”
他心不
,
照以往惯例,火气总是要转嫁到别人
上的。
他无声无息了班,但没有知会在外边发呆的白星河。
连姨大为震动:22世纪了,竟还有这么看不清本心的成年人。
助理抱着一叠文件屋。
“我来,你去吧。吃了什么呀?”白星河唇角沾了一抹红
,连姨拿了张纸巾帮她拭去。
连姨将揭开隐藏秘密的手伸向白星河时,他醒了。
所以他一边不想娶为男孩
的表面女孩白星河,一边又忍不住偷偷关心。
“白星河!”
“如果我是猫,现在已经坐在键盘上挠你。”
市中心堵得不通。齐辉又回了办公室加班,百无聊赖的白星河则坐在窗边挖冰淇淋。
原来如此,齐辉是恐同深柜!
“没事。”他摇摇脑袋,没有声。
齐辉看着电脑屏幕,也看着他,忽然说:“你像一样。”
人影晃过时,后者才发觉他要走了。
“上有别的伤么?脱了我看看。”
“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