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逃课,真的……”颜庐被领着往办公室走,发现迎面从办公室chu来的人是班长冷鸢。
他在教导主任背后悄悄问冷鸢:“白星河发什么疯?”
“什么?”冷鸢也不明白。
昨晚分手的时候,白星河不是还ting正常的?
发疯?
颜庐yu言又止,ma上被教导主任一个yan刀噤言了。
教导主任转过shen对冷鸢温言细语:“快上课了,别在办公室了。”
冷鸢只好走了,回教室时铃声已经响了两遍,教室最后一排那两个位置都是空的,老师在讲台上问起去向,他解释说:“他们都在主任办公室。”
这会儿白星河正在接电话。
他手机里除了颜庐和几个同学的号码,就是他父亲了。
白父难得给他打了个电话,nei容也令他十分震惊:“昨天是爸爸不对,星河生气了吗?”
“没有啊。”白星河心里有数,他不过一个养zi,与白家的父zi之qing比shi堂的玉米汤还淡,毫无撒泼生气的立场。
“今晚一起吃个饭吧。”
听见白父说chu这样的邀请时,他深gan事有反常,果然xia一句就是:“带上你昨晚的同学。”
“爸爸,你是说冷鸢?”
“对。”
这究竟是什么qing况!
白星河的好奇心已经压倒了烦躁:“为什么?”
“你真想知dao吗?”
“……”
这种反问句通常应用于“不该问”的事qing之前,不过白星河已经有破罐zi破摔的心理状态了,不该问又怎样?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你以后就知dao了,星河。”白父的语气gao深莫测。
就是不想说嘛。
白星河只好作罢:“好吧。”
电话就这么挂了。
到了第三节课上课之前,白星河才揣着手jin教室。颜庐已经被刑满释放了,拽着把他压在了门后:“你今天搞什么啊,为了去找你我还被老郑抓走了。”
白星河举起手诚恳dao歉,顺便假装害羞:“我的错,今晚双排带你飞成不?别bi咚我了,我知dao你是直男。”
“靠,什么鬼,”颜庐赶紧duang地tiao远两步,“我不是基佬。”
白星河把颜庐摁回座位:“老实待着。”又说:“我去找班长。”
颜庐一惊:“怎么,他也是基佬?”
“我怎么知dao?是不是不要紧,反正以后就是了。”
白星河说得漫不经心,不guanshen后颜庐“你好sao啊”的调侃,径直走到了教室第一排座位、冷鸢的位置旁边。
他以为学霸正在认真学习,然而并没有。
冷鸢拿着手机,不知dao在zuo什么。
白星河的手机突然震了一xia。
微信――
冷鸢:不在办公室和医务室?你去哪了
冷鸢:xia节课老师dian名
发微信时,冷鸢手肘压着一本英语听力题,耳朵里sai着红se的耳机。
显然学霸很忙,还分神去找他这个无故逃课的普通同学。
不得了,这是什么gan人肺腑的普通同学qing?
于是白星河俯xiashen,把对方的耳机给ba了:“晚上一起回我家吃饭哦。”
冷鸢这才发现shen边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人,眉间一颦:“你去哪儿了……吃饭?”
“我爸想见见家教。”
原来是这个缘故。
冷鸢略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