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
“嗯?”
“你喝醉了吗?”
“蓁蓁,我没有喝醉。”袁公zi一脸认真地和她qiang调。
周蓁蓁看他yan睛都直了,还qiang调自己没有喝醉。
“你困不困,要不要睡一觉啊?”
“好呀,不过我想先niaoniao。”
周蓁蓁:……“需要我陪你去吧?”
“不的。”
趁他去耳房的时候,周蓁蓁将床铺整理了一xia,等他回来就能直接ru眠。
耳房里,袁公zi在唤她,“蓁蓁,你来,我给你看一样宝贝。”
她起shen走到耳房,就看到袁公zi朝她招手。
周蓁蓁不疑有他,跟了jin去。
jin去之后,就被他一把抱住,然后捧着她的脸亲了起来,“蓁蓁,我好想你。”
他的语气让她心一ruan,双手回抱他。
周蓁蓁终于知dao他让她看的宝贝是什么了,也终于知dao,去岁年尾前去她大jie夫家所在怀洮镇之前经过的那片梅林,他曾与她说过他有颗特殊的痣特殊在何chu1了。想到方才,他一直哄着她看,她真的是羞煞了。她是真不知dao那痣还能长在那玩意上的。貌似这样的痣意味着多zi多孙?
两刻钟后,她被他抱回榻上。然后她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她真傻真的,还担心他是战争综合症。现实教会她,于袁公zi而言,没有什么问题是一场河蟹/运动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两场。
事后,他将xia巴倚在她的香肩上,幽幽地dao,“你应该听说了吧,我在闽南砍了一千多人的脑袋。”
周蓁蓁正把玩着他的发,闻言,手顿了一xia,然后又继续把玩着,“他们都该死,对吗?”
“是的,他们该死。”袁公zi调整了自己的姿空格势,一手环住她的腰,“你没在闽南,没看到我初到之时,那里就是人间炼狱,他们一念之间,毁了那么多房屋,农田,让那么多百姓无家可归,甚至丧生在这场灾难里。我当时都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周蓁蓁拍了拍他的背,“过去了,都过去了,他们也都自shi恶果了。你zuo得对。”
她轻柔的嗓音说chu这一句句安抚的话,让他的qing绪渐渐平复xia来,经过这一顿酒和这一场运动,他困意上涌。
“睡吧睡吧……”
他终于敌不过周公的召唤睡了过去。
翌日,袁公zi醒来后,就已经恢复了正常。
而他chu去了那么久,今日必然是要去请安的。
夫妻俩到明远堂时,大家都在了。
七郎的异常,他们都听说了。此时见了他状态很好,大家才放xia心来。
反倒是袁大夫人,先看了一yan儿zi,再看儿媳有些发白的脸,一看就是那啥过度的模样,她还能不明白这里tou的事?
袁大夫人又不好责怪儿zi,只能吩咐心腹收拾一些补品chu来,等他们走的时候让他们带上。
而她本人则拉着周蓁蓁的手,叹息地说了一句,“辛苦你了。”
周蓁蓁:……遇上这些过来人就是心累。
“老七媳妇,来,过来见个人。”袁老太爷朝她招手。
周蓁蓁依言走了过去,她刚才就看到了坐在她公公xia手的中年男zi,她猜测这位应该就是二叔袁建域了。
果然,“这位是你二叔,老二,这位是老七媳妇,前段时间刚ru门的。当时闽南qing况紧急,你也没能赶回来喝杯喜酒。现在你们见一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