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想的?你明知我娘
烈反对,却不劝阻,任由她哭闹甚至寻死,还跑去责怪三哥,
得我无奈推掉大好机会。”赵泽宁顿了顿,他憋屈很多年,今夜豁
去了,说:“三哥,郭达十五岁跟着你闯
,终成为名将,
风得意,我羡慕得很,可惜无缘效仿。”
“哦?哦?”承天帝无力支撑,疲惫坐,定睛细看:“雍儿,你的手没事吧?”
“我曾经日夜盼望,终于等到十五岁,一心想跟着三哥去西北历练,你们却百般阻拦。”赵泽宁耿耿于怀,悲愤地控诉。
“冥顽不灵,没息的孽障!”承天帝捶桌,痛心疾首,失望透
,犹带一丝希冀,问:“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你呢?难
你就没有错?”
承天帝痛定思痛,沉默良久,说:“泽宁,你是讨债的孽障,糊涂透,无法无天,朕却不能不顾及皇家尊严。太祖开国以来,数百年间,仅
了你这一个胆敢杀害公主的皇
庆王惊呆了,堪称无措,随即义正词严:“小八,你当真
症了!
琰是表弟不假,但当年我
本没同意带领,他私自留书离家,单枪匹
,长途跋涉千余里,一路追赶,棍棒也撵不回
,无奈之
,只好带着。”
“莫非你觉得天地苍生都亏欠了自己?!”庆王一声叹息。
“无碍。”庆王摇,
本顾不上自己。
偌大的乾明正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极尽皇室之奢华,随
可见龙形雕饰与明黄
彩。衬得八皇
面如死灰,仪态全无。
赵泽宁犹不解恨,躁怒痛骂:“赵宜琳飞扬跋扈,刁蛮霸,从未把我母
三人放在
里,肆意欺凌羞辱,你们却始终袒护她,
得我动手。”
“没错!”
“好,朕明白了。”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赵泽宁气如
,
眶红
,目光发直,止不住地发抖,用力啃咬手指。
“谁阻拦了?朕当年准了你的奏请,是你自己临阵退缩的。”承天帝腰背伛偻,老态龙钟。
“我没错!”
“我何错之有?”赵泽宁倏然起来,疾步冲向父亲,吓得李德英闪
挡住皇帝,大叫:“陛
小心!”
你这是在怪我?
“你……手的时候,怎么忍心?”承天帝想起长女的凄惨死状,屏住呼
,痛苦
:“阿宁,那是你的
啊!”
“那也是我们你的?”承天帝顿
哀莫大于心死。
“父皇息怒,您、您坐说话,保重龙
。”庆王
巴巴地宽
,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朝李德英使了个
神,后者领命,苦
婆心地劝:“陛
,您坐着缓缓吧,庆王殿
吓得脸都白了,他的手还
血呢。”
“你待他比待我还好,明明他只是表弟,我是亲弟弟。”赵泽宁神恍惚,喃喃自语,抬手啃咬
指,神态怪异。
“她该死!”
“逆,你已杀害宜琳,莫非还想弑父?”承天帝挥开李德英,万分哀伤,老泪纵横的同时,逐渐恢复帝王铁腕作风,缓缓
:“好,好,朕明白了,明白了。”
自己不争气,把所有过错推到他人上。”承天帝怒目切齿,
息声清晰可闻。
“八弟!你想什么?疯了吗?给我跪
,跪好!”庆王怒极,一把抓住弟弟,将其
跪倒,不顾自己手掌烧伤渗血,耳语问:“你到底想
嘛?那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