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去哪儿呢？”

“杀你灭无疑。”谢霆接腔。

王府紧锣密鼓地筹划，皇里的庆王同样忙碌。

已连累婆家上五人，假如再害了娘家，真个叫罪孽深重了！民女一条命，不知死多少回才够抵偿。”

谢霆不再理睬白琼英，扭说：“唉，又白跑一趟！容大人，请，咱们去喝茶，抓紧时间另想办法。”

“哎，莫非你想一辈躲在这儿？我们殿又不欠你的！”谢霆震惊，不可思议地问。

白琼英不由自主地抬，神切，但仍犹豫不决，沉默抿唇。

“怎么回事？本王不是吩咐亥时后不得哭灵吗？”

“是。”

为首的侍女战战兢兢，垂首跪答：“殿息怒，惠妃娘娘原已经回了，但因悲伤哀痛，又、又返回为长公主烧纸钱。”

“机不可失。殿已经发话，过了今夜，你就算愿意说，也没有价值了。”谢霆故意恐吓。

数息后，院里忽然响起急促脚步声，刘二妻喜笑颜开，追来禀告：“她总算愿意帮忙了！二位大人快请回去问话。”

停棺椁的弥泰殿里外一片白，时常哭声震天，焚烧无数纸钱，日夜香烛烟火缭绕。

白琼英登时脸红耳赤，极为羞窘，底气严重不足，尴尬：“民女不敢。这阵接连请医用药，加上衣住，已欠太多，只要殿发话，民女明早就走。”

“我的琳琳，安心地去吧，陛已凌迟了凶手九族，并殉葬你惯使的人，黄泉路上一切都是齐备的，别害怕，再过几年，为娘就去寻你。”惠妃的嗓嘶哑得发不声音，念念叨叨，微不可闻。短短半月，她活像老了二十岁，瘦憔悴，肤灰败，睛布满血丝，两鬓斑白，连续不停地烧纸钱，充耳不闻侍女的苦劝。

容、谢二人毫不迟疑，转离开，而后悄悄守在院门外，试着等待。

白琼英垂首，第无数次陷艰难抉择。

“是！明早就打发她走。”负责看守的妇人快领命，忿忿气恼，给白琼英投去一个“不知好歹”的神。

容佑棠又说：“姑姑请想：庆王殿何许人也？如果他没本事，能保得住你？殿承诺，只要你尽力协助，无论事成与否，都会妥善安排你和你的娘家人。”

“殿若瞧见了，不知心疼得怎么样呢。”

容佑棠同地叹了气，正：“姑姑刚才亲说皇后位权重，怎么一转就不知怕了？她已猜到你被庆王殿所救，正日夜派人盯着，只要你一面，后果可想而知。”

怀长公主的丧礼非常隆重，极尽哀荣之所能。

此刻，庆王带人一阵风似的刮来，他定睛一看，立刻疼问：“惠妃娘娘？”

“只能如此。”

庆王的

容佑棠心领神会，合地起，叮嘱：“刘二嫂，烦请你们再辛苦一晚，若她持不肯帮忙，我们也不好人所难。罢了，让她走吧。”

……

幸好――

“娘娘请节哀。”

“您请保重贵，回歇息吧，明早再过来。”

“胡闹！任由她这般熬着，怎受得了？”庆王二话不说，扭吩咐随从的掌事太监，促：“速速去禀皇后，请她把惠妃娘娘劝回去。”

期间，惠妃母哀伤悲恸，一个病倒，另一个形销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