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他这一句回答了她，“我不可以提起他，提起我和他的契约。”

她有千百个问题要问他，可是看着那些伤，看着他，她难过极了，张开咙先酸了，又涩又哑的问他，“这该多疼啊……”

她就更难过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又怕碰到他的伤，把脸埋在他柔的银发里闷闷的哭着问他，“你是白蝶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能告诉我吗？是不是宋家人要挟了你什么？你……让我觉得好难过。”

她伸手将他轻轻侧了过去，在看到他蝴蝶骨上交错的两伤时，她的心都碎掉了。

他光着的手臂、前和腰上全是一横七竖八的鞭痕……腹肌上，人鱼线上也是……

是他的汗？还是……他哭了？他哭了吗？

她也想起了白蝶来……那个假扮女孩儿的奇怪男生，他上的伤疤、鞭痕和残翼蝶蝶的几乎一模一样。

他？

她甚至还记得为他涂药时，几尤为深的伤在他背上的蝴蝶骨上，交错的两。

“哥哥？”都郡要手去捧起他的脸来看。

“他是宋家人吗？”都郡抬起来看他。

她坐在桌上，不敢看他的伤，低着的泪往坠，她该认来，想到的……她其实一也不聪明，就是自己瞎得意……

他不摇也不，沉默的看着她，但都郡知他是意思，他默认了。

他忽然松开了她，站在她面前将上的卫衣利落的从脱了去，银的发乱乱垂垂的盖在他的睑上，背后玻璃墙外的光落在他的上。

“是宋镜？还是宋镜的父亲？”都郡又问他。

残翼蝶蝶，白蝶，都是九尾蝶蝶？可是……如果他是白蝶，为什么又要让她远离白蝶？

一双手伸过来捧住了她的脸，“怎么哭了？”他声音哑哑轻轻的问她，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看见她珍珠似得泪往掉，眶发红的“哎”了一声对她笑了，心里又酸又甜，低轻轻替她泪，笑着哄她“不疼，哥哥不疼。”

他的背后上也是吗？

都不是，不是宋镜也不是宋镜的父亲，但是宋家人，他和宋家人定了什么契约？

她坐在桌上呆愣愣的看着他，他垂着的，红极了，他站在那里一银发被月光照的那么不真实。

都郡晕乎乎、烘烘的脑在那一秒之迅速冷却了来，她忽然想起曾经九尾蝶蝶发过一张腹肌照，上面就有几疤痕。

他没哭，她倒是先忍不住哭了，她懊恼极了，要是早知白蝶就是他，她……她一定对白蝶温柔一，好一，包扎伤的时候更耐心一……

他抓着她的手指在发颤，都郡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一发发……

“对不起。”他被她哭的心乱了，比外面被风乱的湖面还要动不安，他到底是让她难过了，“对不起……我立过誓约，他不准许我说的，我不能向任何人开，我会害你陪我一起死。”

他是白蝶？连都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