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米尔的手落去，他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你觉得他需要时间冷静一，就像你一样。你走了浴室，用冷洗了脸，白兰地与梦境带来的度和晕眩已经完全消失，你里的罪魁祸首平复来，看不痕迹。

你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使用了祷言。你的绪不太稳定，祷言的效果比预想略大，将雷米尔从你上掀了去。雷米尔摔落到沙发面，你爬起来，拉上拉链，过去对他伸手，想把他拉起来。可是雷米尔又一次拽住了你，想把你扯到地上。

“我一直都是同恋。”他打断了你，依然在噎，看上去却平静得奇，“十四岁，要不就是十五岁，我就知我这辈没法跟女人好。”

“你是被迫的！”你脱而，急于为他脱罪，“他们迫了你，这不是你的本意……”

雷米尔笑了声，好像他觉得这事儿很荒唐似的。他爆发尖锐的笑声，但笑意没有现在脸上，更别说到达底。他真心微笑时眉弯弯，睛旁边有细微的笑纹，他兴时笑起来不是这样的。

你无法说话。

第二次的祷言十分有分寸，只会让雷米尔麻痹十几秒。你在浴室里站了几分钟，希望去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冷静，你们可以行一场冷静的对话。然而，当你走回客厅，你发现雷米尔依然躺在地上，蜷缩着，捂着脸。

他突然扑向了你，你如同之前在心中预想的一样，并没有反抗。雷米尔拎起你的领，把你一把扔到了沙发上，骑到你上。你等待着拳落，可是没有。

“现在我对你来说是个男人了，是不是？”雷米尔说。

雷米尔正在解你的带，他连拉带扯地你的带，扔到一边，开始对你的动手。他的手指在发抖，气得动作都不利索。你撑起，问：“你在什么？”

你从未看见雷米尔哭泣，无论在伤痕累累地被贩卖的时候，在你往他里灌圣的时候，还是在他吞枪自尽的时候。他求生时咬牙持，他求死时脆利落，你本想象不他也会哭。发生了什么？你错了什么？他为什么哭？你被吓坏了，你在他边半跪来，想碰他又不敢碰。你手足无措，只好拿劝解信徒时的态度来。

“我是个同恋。”雷米尔说。

在听到你的几秒，雷米尔蜷缩得更加厉害，好像要从你的视线中消失。几秒后他好像想通了什么，松开了捂脸的手。他的圈与鼻尖发红，泪痕未，而他破罐破摔似的看着你，都没想去一。你几乎为此瑟缩了一，发麻。

”你说，“非常抱歉，我已为此深深忏悔。”

你又念了一次祷言。

他哭了。

当你走近他，你听到了压抑的泣。

“你还好吗？”你说，“你是否需要帮助？”

你猛然明白了他想什么，但你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雷米尔有很多方法可以报复，而这一种会让他自己也获罪，本不是什么好办法。你指这一，企图劝服他，可是他不听。雷米尔孤注一掷般扯着你的，哆嗦的手与你的反抗让他没法将之脱来，他便拉开了你的链。

“我交过男朋友，不止一任。

雷米尔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