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楚鱼每天都会重复三五遍，谢羲却都只是淡淡笑着，目光包容溺，平静地望着楚鱼：“鱼儿，你在说什么？”

楚鱼想到恨事，不由泪目。颔忽然被挑起，楚鱼懵然抬眸，唇便被住允。

楚鱼摇摇，好了心理准备，猛然寻笙，一剑刺向自己的腹。

目是一张沾满泪的脸，那双清澈墨黑的眸中此时满是血丝。楚鱼眯了眯，看清了面前这张俊脸尚嫌青涩，顿时松了气。

幻境中的小院里种了一棵落枫谷的枫树，秋风瑟瑟时，红枫片片飘落，颇有几分萧瑟之。谢羲负手看了两日落枫，眉皱紧，枫叶便再也未飘落过。

楚鱼被无奈，狂轰滥炸系统，各种差评胁迫，系统才勉勉给了提示，虽然是策。

楚鱼不由有些发愣。讲理，主角长得比原主还要俊三分，只是同床共枕了三年，好好一个种男主怎么说弯就弯呢？

楚鱼默默地和系统交完毕，睁开，目就是男俊的面容。

***

……就因为主角向变了，频变了，读者也变了，如今评论弹幕都是嗷嗷叫的腐女。

护菊行动开始。

再这样去，不是他疯，就是谢羲彻底沦陷再幻境中，神智不清，神魂不保。

兄弟，恕我直言，你想多了……

谢羲然变，惊恐无比：“师兄！住手！”

楚鱼默默地转过背去，却在一刻又被扳了回去。谢羲脸严肃：“鱼儿，难我长得很丑吗？为何不敢直视我？”

他发了会儿愣，早就醒来的谢羲却是忍不住了，睁开一笑：“鱼儿平时百般抗拒、从不直视我，原来都是趁我睡着时偷看？”

剑就在楚鱼手里，谢羲劈手阻拦不及，寻笙锋锐，一剑刺，血顿涌。剧痛从腹传来，楚鱼的脸瞬间苍白，前阵阵的发黑，恍惚似乎被谢羲抱了起来，耳边是他急促惊恐的低低呢喃声，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鼻端，萦绕不散。

楚鱼痛苦脸：“……不，就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我才不忍直视。”

今日秋风亦是萧杀，楚鱼堕落地窝在谢羲怀里，抬默默盯了会儿不会落叶的红枫树，错手摸上了寻笙，轻轻挣开谢羲的怀抱站了起来：“师弟，你该醒了。”

他这几天手贱戳开了一次弹幕，果然铺天盖地的都是“天男都搞基”“囍囍囍囍囍”“年好有”“小攻快上了受”一类的评价。他看了的分类，果然被分到了纯频。

他本看不见谢羲所看的“书”上写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楚鱼前才次第清晰起来。

楚麻木觉自己快弯鱼深刻觉：再不行动，菊花不保。

谢羲心中所念化成的幻境，是平静、好、祥和的，没有沾染半污垢与血腥，要想让谢羲清醒，除了说服外，还有一个外界刺激的办法。

每日午时，谢羲都会抱着楚鱼坐到枫树看书。谢羲看得认真，堂津津有味，唇角还时不时笑意，楚鱼却是满冷汗，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