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羲收起笑，有些郁闷地将埋到他的颈窝，“师兄说笑可以，打骂师弟也可以，但不要说这种戳师弟心窝的话，纵是玩笑话，师弟听了也难受得紧。”

还没跪到地，就被刚才踹开的谢羲疾手快地一把捞回了床上，翻个就被合压住。

谢羲眉一挑：“难是师弟力行，昨夜没有告诉清楚师兄？”

他一说到肌肤，楚鱼就忍不住低看了看上纵横的鞭痕，原本对这伤痕并不在意，现却忍不住有些纠结了：“……是不是很丑？”

谢羲嗤嗤笑来：“师兄哪里老了？”他俯，凑到谢羲耳边，暧昧的吐息，“师兄的肌肤光，一也不老。”

楚鱼咳：“没什么，说着玩儿，师弟你听错了。”说着，连忙补救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表示自己忠贞不二。

楚鱼：“你就饶过我老人家的腰吧……”

他的目光温柔，又因为念有些发红，带上了一丝茫然，谢羲禁不住他这种纯然偏又带着媚意的目光，忍不住又重新伸手遮住了他的睛。

纵过度是不好的。

腻歪了一阵，楚鱼提起力气，想到来傅家多日还没踏过

“永不分离……”

昨儿从午到深夜，几乎要天亮时才被放过，楚鱼有气无力，抬手了把谢羲的俊脸，都觉得手酸痛得很，叹了气：“得了，还没满足？”

师兄，我喜你。”

谢羲叹息着了他的发，“若是师兄每夜都像昨夜那般温柔又可，三月之还清师弟也不是不可能。”

被谢羲抱去清理过，也换了衣服，除了还酥无比，已经没了什么不适。楚鱼抱住谢羲，谢羲顺势地压来抱住他在床上了两转，两人安心地抱在一起，温馨了片刻，楚鱼咳着问：“师弟，我……还得差不多了吧？”

玉白的肌肤衬着满的鞭痕，确实又狰狞又丑陋。

楚鱼：“……我得考虑换个枕边人了。”

谢羲神清气，神奕奕，双目发亮：“和师兄，永远都不会满足。”

……只在他还在。

只是开玩笑，扣在腰间的手却是一紧，谢羲一翻压住楚鱼，似笑非笑：“师兄方才说了什么？”

***

谢羲眸中不知为何又有些湿起来，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忽然伸手扯开缚在楚鱼双上的带，声音的像在撒：“师兄，看着我。”

楚鱼微微睁开，认真地看着他。

有时候他真是无遮拦，一不小心就戳了谢羲心窝，也难怪这孩一直惶惶不安的……

……

“……喜你。”

“永不分离……”

尤其在才恢复的况。

这辈，四季俱存，寒也罢，炎也罢，都是甜温馨的。

楚鱼默了默：“……我知了。”

楚鱼于朦胧中醒来，踢开谢羲准备床时，传来一不可言喻的撕裂之痛，他的一，直接就给跪了。

楚鱼有些愧疚：“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