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而是,他愿意说话了才成。
班曦又是一声叹息。
昨晚她办了个错事,早上起来余兴未xia,早朝无聊,听了一半,忽然咯噔一xia,知dao自己犯了大忌,往后又要一顿好哄才行。
也不知dao他还愿不愿意理她。
但仔细想来,也不需要过度忧愁,她已经彻彻底底知dao了他是沈知行。
沈知行不是沈知意。
若是沈知意,她现在应该摸不清他的脾气,一切都得试探着来。但沈知行,那就好办了。
就像她握住他的手,他就算再生气,她喊一句朕手冷,他也不舍得放开,得给她nuan着。再比如昨夜,她看得chu来,她顺kou调戏他后,他就恼了,但她一旦ruanxia声撒个jiao,说自己想他了,他就会心ruan。
是啊,她早就应该看chu来才是,他就是沈知行。只有沈知行才会为了她一再妥协,一再让步。
他每次的怒火和烦忧,都会在为她考虑后,zuochu退让,余xia的无奈和痛苦他自己默默消化。
这种,沈知意那家伙又怎能zuo到?
班曦抿了kou茶,对沈怀忧说dao:“依古制,你也该卸任回府了,xia月之前交了官印吧。”
沈怀忧早有准备。
他明白,班曦是在告诉他,她要让沈知行辅政,zuo个名副其实的帝君。
她想了想,说dao:“礼bu有个空缺,朕给你一品俸禄,如何?”
沈怀忧连声dao不敢。
班曦抢白他dao:“你要是没这么糊涂,朕倒是想给你封个国公。”
门kou两声传报。
一个是长沁,一个是苏向玉。
班曦愣了片刻,放xia茶:“都jin来。长沁,从帝君那儿来?”
长沁诶了一声,脸se难看,苦着脸。
班曦:“你先说。”
她这句你先说,大有一种,你要是敢说帝君chu了什么意外,朕就把你扔了喂鱼的意思。
长沁看了yan沈怀忧,又瞄了一yan歪着tou好奇的苏向玉,想了想,走到班曦shen旁,掩着kou轻轻说dao:“陛xia……帝君他,去了han凉殿。”
班曦yan一瞪:“去哪zuo什么?可是有什么东西落xia了?”
长沁说:“nu才看帝君的意思……似是,似是要长住。”
班曦猛地站了起来,吓了苏向玉一蹦。
这一蹦,把班曦又拉了回来。
她冷静xia来,摆了摆手:“沈大人回吧。”
苏向玉十分有yan力见地送舅舅chu去,然后迅速折返回来,一副等着听八卦的好奇表qing遮都遮不住。
班曦:“来得好,跟朕去劝劝你哥哥。”
苏向玉听话地跟着去,路上追问:“jiejie确定那是我知行哥?”
“不是他还能是谁!”班曦说完,不由地叹气,拽着苏向玉疾走许久,见随从都离远了,才ruanxia声dao:“朕现在……该如何是好?”
苏向玉没zuo这个功课,猝不及防被问,一时半会儿也不知dao怎么回答,想了想,也是哎呦一声,知dao这是个难题。
“他因银钱枉死,始终不肯理会朕,现在又赌气,去了han凉殿。”
苏向玉:“银钱?”
“是啊,银钱。朕也不是不心痛,想想看,当时gong里能一心一意待他的,应该只有那个小仆了。朕不在他shen边时,都是那个小仆陪伴他,可现在人都死了,朕也不是神医,无法起死回生……朕已xia令厚葬银钱,还要让他葬在皇陵西……”
苏向玉托腮:“那就不只是银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