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神,又重新回去看前qing,反反复复,甚是难熬。
突然间,卧室的玻璃被人敲响了。
因为曾经在酒店被狗仔拍到过换衣服luo上shen的照片,顾真在哪里都有拉上窗帘的习惯。就算是在这么隐蔽的家中,顾真也把窗帘外tou那层薄纱拉了起来。
此时天se已近黄昏,室外光线很微弱,顾真闻声抬tou,只见看见薄纱后面,一个黑影巴在他卧室北边的阳台落地玻璃上,顾真心猛地一沉,吓得几乎tiao起来。
“顾真!”外tou的人便敲边喊,“顾真!”
顾真定了定神,把屋里灯全开了,走过去把纱拉开了,发现外tou在xia雨,傅尧不知怎么爬上了他家阳台,手里还拎着一袋东西,看到顾真拉开了窗帘,傅尧甩了甩湿漉漉的tou发,对顾真dao:“帮我开开门!”
顾真隔着窗愣了愣,把玻璃门打开了,混着海腥气和青草气的雨,打湿了顾真房里的木质地板。
傅尧急急一步跨了jin来,反手关上了门,把雨声隔绝在了外tou。他没带xia午那幅怪异的护目镜,略低xiashen把袋zi放在地上,刚转向顾真,张嘴想说话,又突然皱了皱眉tou,侧tou打了个pen嚏。
顾真看了他几秒,问他:“要不要mao巾?”
“要……”傅尧又咳了两声,才转过脸来,可怜巴巴地说,“我忘带钥匙,家里今天没人。”
傅尧的五官异常深刻,T恤紧贴在shen上,显chu肌肉的形状,shui顺着他的脸颊往xia滴,傅尧yan睛里有一gu锐气,但他一笑,锐气就看不见了,只有一gu很天然而珍贵的朝气,让人不忍对他太过苛刻。
顾真无奈地diandiantou,去浴室给傅尧找了块gan1净的mao巾,chu来一瞧,傅尧已经把T恤脱了,louchu了肌肉匀称的上半shen,丢在袋zi上。
傅尧shen上都是shui,不敢多走动,他接过顾真手里的mao巾,ca了ca脸和tou发,才又dao:“我想借你的南阳台爬回我家,我南阳台的窗没锁。”
“……”顾真回tou看了看南阳台,问傅尧,“你怎么上来的?”
“爬树。”傅尧指了指北阳台外tou那株堪堪超过栏杆的ying叶乔木。
傅尧说着,抱起了自己的手臂,他浑shen都湿透了,运动ku紧紧贴着tuibu的肌肉,看上去又冷又不舒服。
顾真有些看不过去,想了想,勉qiang地开koudao:“你……先洗个澡吧。”
“太好了,”傅尧呼chu一kou气,对着顾真挑挑眉,“我不客气了。”
顾真颇有些tou疼地看着他的自来熟新邻居,帮他找了一条大一些的T恤,送他jin了浴室。
傅尧洗完澡,雨也停了,傅尧腰间系了条浴巾,右手抓着顾真的衣服走chu来,委屈地对顾真说:“顾真哥,你的T恤也太小了,穿着还不如不穿。”
“已经是最大的了,”顾真说着,指了指傅尧的浴巾,又指了指外tou,“雨停了,可是你这样怎么爬?”
傅尧走过去打开了南阳台的门,转回shen对顾真正sedao:“我当然能爬,你别看。”
顾真看着傅尧别扭地样zi,忍不住笑了:“嗯,不看。”
傅尧眯着yan,伸手威胁似地指了指顾真,神气地拉上了他南阳台的窗帘,还替顾真关上了门。
最后顾真也不知dao傅尧是用什么姿势爬回家的,反正半小时后,傅尧衣冠整洁地an响了顾真假的门铃,从正门jin来了,带走了留在顾真家里的东西,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