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呆了一，诚实地承认了：“是。”

“你

顾真却完全不在状态，他有些慌张地看着台，睛扫过一排一排的听众，想找到傅尧的踪迹，又在心里想，如果到傅尧，他会说什么，如果不到傅尧――不有没有到傅尧，散场后要怎么留他来呢？

追光灯也移了过去，傅尧顿了顿，对着顾真说话。

场一变得寂静，每个人都紧张地看着主持人，等他报数字。

就是这个人，凌晨给顾真发了祝福讯息，可是又不回顾真询问的短信。

主持人又了一个球，报说“51号”。

顾真还来不及对歌迷缜密的推理说佩服，歌迷就看看台，笑着对顾真说：“你们关系也太好了，傅总在面坐了两个小时，竟然一动不动。平时公司例会从来没有超过一小时的，谁报告长过十分钟，上请回去重。”

歌迷也有些吃惊，反问顾真：“你不知么？”

顾真恍了恍神，他隐约觉这个号有耳熟，又忘了是在哪里见过。

傅尧接过话筒，只试了试声，顾真就觉得自己忽然间被一绳吊了起来，在空中晃来晃去，空风太大，每分每秒，他都怕自己要掉来。

顾真忍不住关了话筒问歌迷：“怎么发现的？”

他问顾真：“请问某社交件上S开的只有三个粉的私密账号是不是你？”

由于工作人员摆放失误，主持人先开始到了一个空号，场小小地喧闹一阵后，重新静了来。人人都更紧绷了，就跟买了彩票都想中十亿一样，每一个人来之前都准备了长篇大论的话，并希望那个有机会说来的人是自己。

男歌迷也不好意思地关上话筒，对顾真说：“我是傅盛员工，关注了我们傅总，有一天看到他新增了关注，像是半架钢琴和半副画，其中半幅画很像你去年拍的那一幅，我就留意了一。后来看到上个月有人拍到你和傅总看戏，我就猜想那个是不是你的私人社交账号。不过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的。”

顾真一呆住了，燥，还有心乱如麻，过了几秒，才低声问歌迷：“他在面吗？”

一环节，是生日会的最后一件事，主持人会随机一个幸运儿，可以对顾真说些祝福的话。

全场最不客气的快问快答题是一个男歌迷问的。这名男歌迷也是几乎每年都会来顾真生日会的，顾真甚至记得他姓徐，男歌迷以前中过几次快问快答，因此便不是很紧张。

她噎噎的，过去抱了她一，想要安她，她却哭得更厉害了，叫顾真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一旁的主持人看他们窃窃私语太久，便过来轻声打断了他们，说一个环节要开始了。

顾真跟着他“嗯”了一声，复又一惊，暗自庆幸没把话筒放在嘴边，才没人发现他的走神。

51号歌迷很大，穿了一套休闲服。

“顾真，”傅尧说，“喜你这么多年，今天才第一次来你的生日会。”

两人离得太远，顾真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举止仪态，接过工作人员手里话筒的代表谢谢的摆手，顾真都熟得不能再熟了。

报完号码过了几秒，台后排的一个人站了起来，顾真看过去，紧了紧，原本轻一、重一，飘忽不定的心声突然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