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一直持续到4楼，齐喊了声“凌老师再见，甜甜晚安！”拉着辰柯就跑了。

        “……你又耍我玩是不是！”齐气呼呼地要挠她。

        “甜甜。”凌霍又在唇齿间慢慢咀嚼了一遍。

        电梯门霍然打开，嘻嘻哈哈的三个人仿佛遇到教导主任，一秒恢复正经。

        齐和辰柯也乖乖跟凌霍问了好，跟去。两人在凌霍面前明显局促，不敢多说话。

        姜沅拍拍她的：“我的建议是，不要和他说话。”

        凌霍站在电梯里，外套搭在手臂上，没什么绪的睛望向他们。

        11、十一

        托凌霍的福，当天晚上姜沅了一个非常跌宕起伏的梦。

        刚要开，听到凌霍低低的声线：“你叫甜甜？”

        凌霍略一低，声音贴着她耳畔：

        给他个台阶，让他把话说完，免得憋着憋坏了。

        然后姜沅就醒了。

摔贾总房卡，还是面对凌霍时的不卑不亢，齐都莫名有崇拜姜沅，一听这话睛一亮：“想！”

        

        “次找不到领带绑我，急哭的时候，姜老师可以试试鞭。”

        凌霍说没有。

        换个人被他用低沉的嗓音这样叫昵称，怕是当场就要了。姜沅转移话题：“凌老师，您午那句话好像没说完，为什么让我留着鞭？”

        姜沅一看他的衬衣果然没有系领带，立就要放声大哭。这时只见凌霍突然邪邪一笑，低声鬼魅似的对她说：“但是我有鞭。”

        不然姜沅觉得他说不定会憋个大的。

        发现自己不知怎么搞的把被死死勒住了脖，差窒息。

        姜沅能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脸上，若无其事地打了个招呼，抬脚去。

        “哈哈哈。”

        梦中也有危机意识，姜沅突然警铃大作，但没等逃跑，凌霍帅气地一甩手，鞭就从他袖里飞来，像蛇一样一圈一圈把姜沅缠起来，一直缠到脖上，越缴越紧越缴越紧……

        正在这时，叮――电梯到了。

        凌霍右手扯了扯领带，往前迈了一步，看起来是要电梯的动作，但刚好近姜沅面前。她往后退，背抵到墙。

        姜沅闻到了空间里淡淡的酒味，猜测凌霍应该是陪人应酬了，想了想，决定找个话题打破沉默。

        他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周围的气压能降几个度，电梯间忽然都变得像停尸间了。

        总觉好像有怪怪的。

        起先是一个大型晚会，有许多明星席，但都看不清脸，她和凌霍坐在遥远的两端，中间像隔着银河。后来不知怎么场景一转，她和凌霍现在一个隐蔽昏暗的地方，气氛紧张得像地党接。

        “……小名。”从小家里人都是这么叫的，齐知后就改叫她甜甜，姜沅觉得亲切，不知为何轮到凌霍，就不是很想让他知。

        她鬼鬼祟祟地问凌霍：“你有领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