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找觉的方式对她而言是有效的，但在全满贯影帝面前，有不好意思说。

        郁导亲自坐镇，整个片场的效率都提了，氛围也比副导演坐镇时愉快。

        郁导在凌霍旁边说戏，副导演也在，等两人说完，他瞧了不远正跟着武术指导试走位的姜沅，意有所指地说：“姜沅这几天的表现不怎么样，演技还是太稚，接不住韩可佳的戏，就她ng的次数最多。”

        这场景若是放在其他艺人上，上就会爆不和，标题姜沅都已经想好了：

        振聋发聩你妹！

        有很长一段时间，化妆间安静得几乎听不到声音。

        姜沅的化妆师带她了一个临时的更衣间，换好衣服便将她领到隔的大化妆间，坐在镜前开始妆发。

        凌霍长，自带气场，来片场穿的是休闲的t恤和长，低调不惹，在人群中却还是最瞩目的一个。

        但当事人之一是凌霍，一就变得可以理解了。

        正想着化妆师怎么迟到这么久，一抬发现正前方三米站了一排人，瞬间僵。

        有一种小学鸡面对专家的自卑。

        丢人他妈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

        化妆师各自忙碌，凌霍靠在椅上闭目养神，姜沅也趁机休息。

        整个制作组谁不知，姜沅是凌云工作室钦的，这话自然是说给凌霍听的。

        一般人不敢和他搭讪，一般人他也不给面。

        姜沅蹭蹭鼻站起来：“早上好。”

        “原来如此。”凌霍说。

        “……”

        姜沅正纳闷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还真打算试试吗。就听他又说：“姜老师的歌声确实提神醒脑，振聋发聩。”

        一帮人哗啦啦都跟着过去。

        姜沅总觉得他一本正经的语调里藏着嘲讽，微微一笑：“凌老师要是困了也可以试试，提神醒脑。”

        副导演拿不准姜沅跟凌云工作室到底是什么关系，怕她跟凌霍告状，所

        姜沅听到了化妆师没忍住的笑声，试图给自己找补一：“有困，给自己提提神。”

        姜沅正自得其乐，听到凌霍开，声线低沉清冽：“姜老师刚才在演动画片？”

。

        化妆师们笑得更厉害了，姜沅睁开睛，缓缓：“小唐，你再抖，我的眉就要起飞了。”

        晨光熹微，天地都还带着几分朦胧。

        “不好意思，我重新画……”化妆师脸憋得通红，把差斜飞鬓的眉掉。

        离正式开拍还有半个小时，所有人员都已经就位。

        几分钟后，换好衣服的凌霍也来，坐在了不远的位置。

        凌霍“嗯”了一声。

        他站在前方，毫无波动的目光看着姜沅，旁边是几个憋笑的化妆师和工作人员。

        “……”

        可能是有工作人员在场，凌霍表现得极为冷淡，没理会她的问好，冷漠地从她旁经过，在指引朝化妆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