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收拾好之后先把宝宝从书包里拿来充上电，这才从书包里掏来理书和练习册，拧开桌上的白台灯。

陆时年胡乱：“好像是。”

苏年翻看着数学书小声嘟囔：“之前恨不得寒暑假全用来补课，这次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快就放假。”

他脸盆架上拿来脚盆随便放在地上，顺手把自己瓶递给他：“不要太多，明天早上我还要打喝。”

就像是上自习玩手机突然被班主任抓到一般，苏年浑一个僵手机没拿稳直直倒去，幸亏反应捷双一并拦截住――避免了它洗脚一游，抬起脸笑呵呵：“看呀，我带了理书，你要看吗？”

“好。”苏年笑呵呵地说。

等苏年去之后，唐青撑起半个胳膊：“怎么，苏年这段时间觉心很好呀，他们家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你还不知，咱们学校被告了，听说是六班哪门课的老师被告到教育局去了，教育局这两天正盯着咱们学校呢，怎么可能风作案。”数学课课代表把前段时间测验的卷发来，正巧手上拿的是陆时年的，凑过来笑呵呵，“江宁，你又是满分。”

陆时年白他一，看线看，这时候难不是要回答我看你就行了吗，气哼哼爬上床睡了。

学习之余，苏年所有的课余时间几乎都用来陪江宁，时间倒也过得快，元旦放假之后没几天就迎来了放假。

陆时年没动，苏年过来拎了拎瓶：“还有，你脚盆拿过来。”

李越然自然是看见过他桌上的目标的，之前知他想去南方，还以为不是哲大就是夏大，没想到竟然是清大，再联想到江宁的成绩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陆时年没说话，苏年笑了两声去打洗脚，顺便说：“江宁，我壶里还有，你先去手。”

看陆时年的脚确定他走的稳当，再看看他的脸傻笑一又转回去看路。

不是他不知去床上看书，只是现在已经有些困了，要是上起来可不得睡着了。

陆时年也不想抬，前天几个男生打闹的时候碎了一块玻璃，这会风正好来，虽然已经和苏年换了座位，但到底风是无孔不的。

“这么冷，什么去了？”回去的时候唐青已经缩在被窝里了，打开门带来一冷风，唐青又往里面缩了两，着小台灯趴在被窝里看书。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而且他也没时间说，他现在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调整自己的学习计划，从南方直接变到北方，甚至是清大。

苏年坐在外面顺便帮他接来，用书

泡完脚之后整个人都起来，陆时年现在只想赶紧爬温的被窝里好好睡一觉，余光瞄见苏年还在摆手机，随便咳了两声：“你不看书呀？”

班上一派喜气洋洋，不光是因为要过年，还因为已经好久没有放假了。

看着面前黄便签纸上写的清大的名字，苏年咬了咬牙，也就剩两年了，学习是给自己学的，也不是为了别人――更不是为了江宁。

李越然正在爬楼梯顿了一，昨天他还跟家里打电话了，怎么都没有听说苏年前段时间家里有事，更没听说这段时间家里有什么好事。

只想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就这样直接走到人生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