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陆时年就去了卫生间，回来之后桌上就已经送来了咖啡，他倒是没什么特定的味，反正他也不好，喝在嘴里都差不多的味，无所谓地了：“还行。”

既然知耽搁了，那就赶紧有事说事啊，就算你找人来拍照也只能拍到咱俩纯洁地无言以对却偏偏还要面对面坐着的照片，能有什么用！

陆时年四指微微弯曲，轻轻叩了叩桌，拧了拧眉，打断他的话：“上次？是顾导的那武侠片？”

陆时年终于反应过来，又抿了一咖啡：“我是说过，如果你找不到觉的话我可以帮你对对，不过那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初季嘉追钟墨也是经过深思熟练和多方试探的，所以才会有钟墨所说的什么随时请教帮忙对戏一系列的事，只是当时的钟墨表现和现在完全不同，那时候的他不是说话还是行为都对季嘉很是礼貌但透漏着淡淡的疏离。

钟墨的呼越来越细密绵长，似乎在极力忍耐，陆时年挑了挑眉收回视线，落在自己纤长的手指上，又在桌上轻轻扣了两，眯着睛似乎在回想，片刻后恍然：“你是说上次在剧组你NG6次之后？”

季嘉抛去了橄榄枝，钟墨也看见了，但是也只是原地看着没有接过来罢了，也正是因为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季嘉觉得钟墨虽然同样娱乐圈但绝对不是一个乱来的人，这一从他在娱乐圈已经五六年都没红就能看来，所以季嘉当就制定了追钟墨的计划，在剧组里也有意无意地向他示好，不过那时候的钟墨更是觉得那只是前辈对晚辈的一照顾，完全没有想歪，这一更是让季嘉放心来，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

钟墨双瞪圆，大力了，深一气鼓起勇气说：“是，前辈，上次您说如果我以后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随时请教您，是......真的吗？”

陆时年没说话，手机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一圈手心，紧蹙的眉心微微松开，主动问：“你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吗？”

钟墨脸上闪现一抹不明的受伤神，咬着嘴唇低声说：“前辈，上次拍戏的时候您说......”

钟墨一愣，讪讪地笑了两声，看一他的脸努力找话：“呃，前辈，我是不是耽搁您时间了？”

只是现在，陆时年心里冷笑，要是被季嘉看到钟墨这幅上赶着的模样，恐怕也会避而远之吧

眉拧的更紧了，余光瞄见钟墨的手紧紧着，隔着一层仔布似乎能看见袋里面勾勒一个小巧的圆形的东西，只是被他的手遮挡住了大分，看的不甚清楚。

气氛一度很是尴尬，钟墨视线落在陆时年手中的咖啡上，没话找话：“这家咖啡厅的咖啡不错，前辈刚不在，我擅自替前辈要了蓝山，不知时不时合味？”

陆时年视线忽然落在他的睛上，见着那双漆黑的珠逐渐发亮光，红唇轻启，带了询问的意思：“随时请教？”

气虽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已经夹带了很明显的想走的彩，甚至陆时年在底油摆/咖啡杯把手的同时还时不时地摸手机看一时间，明显是在提示自己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舒服的姿势，陆时年低抿了一咖啡，稍长的刘海遮住底的绪，缓慢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