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车中缓缓前行，符离盯着窗外看了很久，忽然开：“为什么呢？”

但是在人间界待得久了，他发现人类形形，虽然也有白猿长老说过的那种人类，但也有德败坏，没有丝毫人的人类。是他对人类抱的希望太，所以看到他们卑劣的一面，才格外受不了吗？

“蛇？”佘未隆当拍着，“没事，我不怕。”

符离又想起了赵武的行为，皱了皱眉：“有恶鬼，还有恶人。”

“我生后，就生活在人间界，直到母亲病逝，才去龙住了几年。从那以后，我就不断地在人间界游走，东方地界、西方地界，甚至是最冷的南北极，我还曾交过人类朋友。”庄卿语气平静，讲起过往的记忆，毫无绪起伏，“我母亲算不上传统的好女人，她虽不受皇帝，但是为皇族公主，她拥有着不少封地、财产、婢女，还有……面首。她的驸死后，她连一百天的孝都没有守，便招面首来玩乐。这样的女人，大概不符合你心中，对忠贞的人类。”

符离这才想起，上次偷偷取

你可别乱说！”佘未隆吓得打断经纪人的话，“要命的。”

楚余猜到肯定还发生了别的事，转见老大正盯着自己，神不善，他识趣地闭上嘴。某些时刻，沉默是金，多嘴要命。

作为一条活了几百年的蛇，他在那些蛇面前，就是蛇祖宗，怕什么怕。

“行行行，我不说。”经纪人见佘未隆脸都吓白了，也不敢再多说，把话题转到工作上，“明天你要去动园拍综艺活动，我跟节目组那边打听过了，因为你属蛇，又姓蛇，就连粉丝对你的昵称也是小蛇，所以你明天的拍摄环节可能与蛇有关，如果你害怕蛇的话，我今晚会跟节目组提前交涉，让他们放弃这个安排。”

符离仍旧沉默，在他的认知里，确实认为不男女，都该对伴侣忠诚。一方若是逝世，再找也无可厚非，但也应该认真的面对，而不是如此轻浮。

为什么会有人那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孩，甚至还更加过分的事。白猿长老说，人类是最聪明的动，他们靠着自己的能力，发明了工、语言、文字，所以他们懂得理礼仪，拥有很多动没有的好品质。

那两个都不是人啊，只要他们有心，经纪人说的话，全都能被他们听见。到时候一个雷劈来，他们连命都没有了，还八什么卦？

“就是那个商县文安侯？”符离顺问。

“可是这样一个女人，在莫名怀孕后，却不惧外人的言语，把我生了来。”庄卿嘴角微扬，“她只会享乐，但是对我却极好，临到病逝前，还去里向不喜她的皇兄请旨，给我求来了爵位与封地。”

符离嘴唇动了动，他不能反驳庄卿的话，也没有觉得庄卿握住他手腕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

“因为人类尽比动聪明，但是他们仍旧是生的一种，他们不是神。”庄卿低看着符离放在膝盖上的手，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似乎这个姿势能够更好的安他，“世界上没有完的人类，就像我们妖修，也没有谁能够到十全十。”

“对，就是商县文安侯。”庄卿状似惊讶，“你怎么知？”

这楚余给庄卿与符离拉开车门，好奇地问：“里面有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