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得不说，瑟维斯还是有一丝得意的，「有录像，有证人，还有任务发放记录，一切证据齐全。这时候新闻恐怕已经发表来了，标题是战斗新星的诞生，对方怎麽写，就不是我能的了。」

「最近瑰鱼座联大败。」瑟维斯开门见山的解释，「军队需要一场奇迹，一个英雄，而这个英雄一旦树立起来，再抹黑，丢的脸可就大了。联不可能让瓦丁扳倒我的，至少暂时不会。」

德华轻笑了声：“好吧，我们走著瞧。”

瑟维斯怔了，挑起嘴角：「你倒是清楚我的喜好。」

「我不知您允不允许。」

德华沈默了两秒，：“你什麽意思？”

听著那骄傲扭曲的自豪语气，瑟维斯气极反笑──怪不得军队里许多人看瓦丁集团不，怪不得老鸟们对瓦丁集团只有“虚伪”两个字，这才是它们的真面目，只不过没人知他们的目的。

只不过，这世上没有如果。

白桥的问话打断了瑟维斯的钻角尖，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您是我的主人。」

瑟维斯蓦的发觉，他似乎在期盼著什麽。

“真抱歉，这一次你恐怕不能如愿了。”瑟维斯几乎是带著恶意，“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瑟维斯的笑容渐渐消失，他低，喃喃自语：「那如果我卖了你呢？」

这句话解释了一切。

失望如般涌来。

十几秒後，德华的声音变得更加理与温和：“你觉得这能够阻止我们吗？”

「当然允许的，你在我这儿百无禁忌。」说完这句，瑟维斯就觉得自己蠢毙了，这是一句不折不扣的谎言，但是他却忍不住脱而，「猜猜看我了什麽？」

瑟维斯突然有些明白了，当初他烦那个人，也许原因之一就是这无穷无尽的批评和指正。那个人永远能找他的那些漏，令他疲惫

央电脑都是我们维修的。”

“打开新闻看看。”

几分锺後，白桥的声音再度响起：「您是在置自己於危险之地。」

「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个计划并不是万无一失。」

「您了什麽？」

是主人，所以服从一切，是吗？

「您把战斗录像给媒了？」

通讯中断了，瑟维斯全的力量像是突然消失般松懈来，他叹了气，看著前空白的屏幕不言不语。片刻後，莫扎特的小步舞曲响起，屏幕上现了一段空中飞翔视角的风景画，大海蓝天和长满粉杉树的山谷。

“我再说一遍，很抱歉，这一次，你恐怕不能如愿了。”

“至少暂时阻止。”瑟维斯很兴对方态度的转变，“你应该收敛一当狗的气质，当一条狗，始终不会有好场的。”

「您是我的主人。」

瑟维斯突然觉得很堵心，难受极了，他失去了许多东西，甚至在失去之後才明白过来。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当时他能够更谨慎，想得更透彻，是不是事的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我知。”德华仍旧不急不忙的，“但在我们的记录中，这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