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璃dian了diantou,然后离开了邵庸的雅座。
邵庸小心翼翼地扒开了屏风上的那块板,将yan睛凑过去看。
隔bi的雅座一共有四个人,其中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名肤se白皙的弱冠青年,这人相貌堂堂,眉宇间略带威仪之气,可见其shen份并不简单。
就是他的yanxia有明显的乌青痕迹,脸se还有一丝憔悴,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
一名gan1瘦的中年男zi坐在青年的xia首chu1,帮青年端茶倒shui,说话的态度小心翼翼,应是青年的属xia。
此外还有两名保镖样的gao大男zi站在青年shen后,目不斜视,表qing严肃。
邵庸皱了皱眉,心dao:“这要不知dao的人,还以为是皇帝微服chu访了呢……”
隔bi雅座的门被敲响,gan1瘦男zi笑了笑dao:“公zi,那人来了。”
“快让他jin来!”青年dao。
敲门之人果然是钟璃,只见他不卑不亢地走了jin来,反手关上门。
然后在距离那名青年还有几步远的地方行了个跪礼:“草民钟璃,见过皇上。”
咣――!
邵庸失手打翻了茶杯,幸好地上铺着毯zi,不过reshui还是将邵庸的手背tang得一片通红。
“还好我把那屏风盖住了……”邵庸松了kou气,捡起茶杯,又重新小心地掀开了那个小孔。
长孙轩远亲自将钟璃扶了起来,dao:“chu门在外,阿璃无需行此大礼,也不要叫朕皇上了,直接唤我公zi便可。”
阿、阿阿阿阿……阿璃?!
邵庸顿时如五雷轰ding,险些又把手边的糕dian给砸了。
好不容易等他回过神来,房间里的人已经寒暄完毕,开场白也说完了。
邵庸屏息凝视,便听钟璃说dao:“公zi,昨日与你分析朝中大臣,最终你说过一句‘天xia权势三分在朕手中,七分在诸王之手;诸王之权七分却在七王之手’,由此可见,七王爷手中之权不削,则陛xia一日不能gao枕无忧也。”
长孙轩远叹了kou气,dao:“这些我也知dao,可是……七哥比我更早经营,我登基之初因为年幼沦为诸王的傀儡,待我有能力培养手xia之人时,七哥已经控制了天xia粮仓、商dao,又在军中逐渐立起威信,朝中大臣多半都是他的人……”
钟璃:“我可以帮你。”
长孙轩远看着钟璃dao:“你要如何帮我?”
钟璃:“家父曾留xia一件可调动军中人脉的信wu,有此信wu,必能使军心向着公zi。”
长孙轩远:“哦?”
“可惜此wu被七王爷从我shen边骗了去,否则此刻便能解决公zi的这一忧虑了。”钟璃dao:“不过,纵然信wu在手,长孙轩逸也不知该如何使用,唯有我知dao。”
长孙轩远认真地听到最后,dao:“所以呢?”
钟璃不客气dao:“草民想请陛xia帮个忙,想个办法,让我堂而皇之地jinru七王府,为陛xia夺回那件信wu!”
长孙轩远瞠目结she2dao:“这……这不行,阿璃,太危险了!”
“请陛xia成全!”钟璃又跪了xia来。
一旁的中年男zi极有yanse地过去扶着钟璃,钟璃却并不起shen。
直到长孙轩远惊讶完,长叹一声dao:“阿璃……办法可以再想,但此事太过危险了,便是念在幼时一同玩耍之qing,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