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祖见姜婉白不愿提起金蛇的事,有些奇怪,这种好事,要是放到别人家里,不说好好庆贺一番,也会十分gao兴吧,怎么到她这里,就好像很厌恶一样。
有些难以理解,不过既然姜婉白不愿提,他也不是那种aiguan闲事的人,便说起了他女婿王保的事。
王保现在在忠勇侯府里当差,说是当差,其实就是一个guan杂事的而已,不过宰相门前七品官,所以这王保在京城也还认得一些人,能办一些事。
三叔祖说的十分客气,说姜婉白jin了京城,只guan去找他,他一定会帮她的。
姜婉白自然连连称谢,问明了王保的住址,便提到了借niu车的事。从田家村到京城,足有一二百里,靠两条tui走的,tui都走断了也走不到。
三叔祖很gan1脆的就答应了,还说,如果姜婉白没事,可以在京城多住两天,让她女儿田莲带着她到chu1逛逛。
至此,姜婉白都不知dao该怎么说好了,不过在她临走的时候,三叔祖却突然dao,“ma小翠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也跟着文虎去过了hu,现在,那房zi就是文虎家的了。”
说完,他目光幽深的看着姜婉白,好像要从姜婉白脸上看chu些什么似的。
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姜婉白不是姜老太太,对那个老宅,她gen本没有半dian留恋,她只是有些狐疑的问dao:“那个ma小翠没闹?”
“有什么可闹的,她本来就不占理,从一开始就是。”三叔祖沉着脸dao,而他所指的一开始,自然是从ma小翠哄骗田老五抢房zi开始。
事qing又绕回了这里,姜婉白不想再说这件事了,便笑着dao:“那一会儿我让老二来赶车。”说完,她便回了家。
刚一回到家里,田老二就迎了上来,“娘,今天卖坛zi的人把咱们家定的坛zi给送过来了,就在那里。”说着,他指向房檐xia。
姜婉白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可不是,一堆拳tou大小的瓷坛zi,或者说瓷罐,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那里,显然的很。
“这罐zi送来的有些晚了吧?”姜婉白随koudao,她前两天还在想这个事,an理说这罐zi早就该送来了。
“是有些晚了,送罐zi的人说,烧第一批的时候chu了dian问题,后来紧赶慢赶的,这才在今天烧成了。对了,他说为了表示歉意,他多送了我们五个罐zi。”田老二跟在姜婉白shen后解释dao。
姜婉白diandiantou,然后伸手拿起一个罐zi看了起来,雪白的罐zi上绘着两抹绿se的淡竹,旁边是黑se古朴的“田记”两字。
黑的字,白的底,nen绿的竹zi,三者相衬,给人一种既清新又厚重的gan觉。
“这罐zizuo的还ting好的,xia次再去集市上卖虾酱,就在家里先用这罐zi把虾酱装好了,再拿到集市上去卖。”姜婉白吩咐dao。
“这……”田老二有些不解,“娘,这罐zi要三文钱一个,我们用这罐zi装虾酱,却还an原来的价钱卖,那不是相当于每份少赚了三文?”
“可是这样却会有很多人记住我们的虾酱,xia次再想买虾酱的时候,肯定第一个会想到我们,想到‘田记’。
还有,你看这罐zi这么好看,估计很多人就算吃完虾酱,也会留着它。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每当他们看到这个罐zi的时候,就会想起我们的虾酱呢。
也因此,也许他们本来没想起来买虾酱的,现在就又来买了。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