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种,姜婉白还zuo了绿豆馅、芝麻陷的。
等到将馅放ru蒸锅的时候,唐少正也回来了,不负所望的,他带回来一大桶冰块,让姜婉白喜chu望外。
怕那些冰rong化了,姜婉白赶紧把它们放到了地窖里,又盖上了厚厚的一层草帘zi,她这才回来,赶紧将面糊放jin锅里面蒸,蒸二十五分钟后。
二十五分钟后,面糊已经凝结成面团,就好似糯米糍一样弹,这时,将它放在冰上镇一xia,就可以用来包馅。
包好馅后,拿家里的月饼模ju一扣,一个略带透明,印着嫦娥奔月图案的冰pi月饼就zuo好了。
“这是月饼?”王氏等人看着zuo好的月饼,都有些难以置信,她们还没看过如此好看的月饼呢,就像,对了,真的像冰一样。
“冰清玉洁个尘无,滴lou玲珑透彩光,好,好一个冰pi月饼。”唐少正看着这冰月月饼,有些失落,有些激昂,“也只有这样的月饼,才pei得上那一轮皎皎的明月,以此看,以前的中秋都是白过了。”
唐少正是文人,文人自有一gu清gao,ai兰花,喜huan它们gao洁素雅,aimei玉,因为玉如其人,白璧无瑕,而这冰pi月饼也是,正chu2动他那种茕茕独立的qing怀。
姜婉白一听唐少正的话,却心中一动,她刚才只想着这月饼好吃,却没想到它的寓意,现在一想,可不是吗,在文人yan里,仰天望月的时候,还有什么能比这样一块如月光一样的月饼更能打动他们。
文人,要的就这这种qing怀,这种说法。
或者,不止是文人,还有那些有钱的人,讲究排场的人。
姜婉白顿时yan前一亮,“听说县里晚上会有灯会。”
唐少正可不是那种迂腐的读书人,闻弦而知雅意,他dao:“今晚游鸿诗社会在雅园赏月yin诗,有了他们的肯定,这冰pi月饼,大概能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游鸿诗社?”姜婉白一愣。
唐少正笑了笑,“它可是整个安荣省甚至半个北方,所有文人的旗帜,社长姓林,本是当朝大学士,学贯古今,只不过后来因为政见问题,郁郁不得志,这才一怒之xia,辞官回乡,专心治学,成立了这家诗社。
诗社里的人,无不是才华横溢的读书人,甚至,还有很多京城、甚至外地的读书人因为钦佩林学士的风骨,特意来这里,加ru这诗社。
诗社从成立到现在已经十年,经历过三次科考,chu过一个状元、两个探花,jin士数不胜数,读书人莫不已加ru游鸿诗社为光荣,甚至,有人说加ru了这诗社,便已经是半只脚登上了了皇榜。
皇榜就是科考放榜时的名单。”唐少正说到这里,怕姜婉白不明白,就解释了一句,解释完,他继续dao,“游鸿诗社如此炙手可re,它每年的赏月大会,更是人才济济。
除了坐镇的林学士外,以前游鸿诗社chu去的官员,有名望的文人,甚至连朝廷勋贵,有时也会来,那才叫一个卧虎藏龙。
甚至有一种说法,说谁能在赏月大会上独占鳌tou,那他xia一次科考,绝对是功成名就。”说到这里,唐少正有些兴奋,也有些失落。
本来,他也应该去参加科考的,没准也能像他们一样,shen披红袍,toudai红花,骑着ma,“chun风得意ma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可是发生那件事后,他却不得不走了的路zi,时也,命也。
不过,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