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找到他,正好看见张师傅在一边,她赶紧问他,田承宝去了哪里。
张师傅的答案让姜婉白意外的很,他说田承宝刚才去街市上去找了半天她之前说的南方豆腐,结果当然是没找到。
可是他却一dian也不气馁,问遍了厨房,终于问到有人知dao豆腐怎么zuo的之后,他就拿着豆zi去了后面的碾房,看他的意思,竟然是要自己zuo豆腐。
“没见过这么倔的孩zi。”张师傅有些gan慨的dao。
姜婉白却有些gao兴,估计也就有田承宝这种xingzi,才能zuochu没地dao的shiwu,像其他人,一听这东西不会,就放弃了,怎么会成功呢。
又问了碾房怎么走,姜婉白重新谢过张师傅,嘱托他好好照顾田承宝,她这才转角拐弯的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屋zi。
满香搂占地很大,前面是临街的二层楼铺面,后面则是住chu1、仓库等,而这碾房,就在仓库的边上,好像很久没人用过了。
碾房的门开着,田承宝正坐在那里一粒粒的挑黄豆,他挑的黄豆共分为三种,一种是浮在shui面上的,这样的黄豆肯定是坏的,不能吃,要放在一边。
还有一种是看起来有dian残疾的,比如没长开、皱在一起的豆zi,或者上面有一dian小伤kou、小黑dian的豆zi,这种虽然能吃,但若是真an讲究的zuo法来,这种豆zi也是不能用的,影响kougan。
只有最后一种,颗粒饱满圆run,浑shen散发着光泽的豆zi,才是最好的,田承宝就像选珍珠一样,一颗颗的将那些豆zi分开,然后放在一边加rushui浸泡。
而他自己,则拿起了抹布,细心的ca拭着旁边的石墨,不放过一丝feng隙,不留xia一dian脏污,就好似他ca的不是一个普通的石墨,而是一个绝世珍宝一样。
要是人人都想田承宝这样对待shiwu,不,哪怕只有他的三分之一,自己在现代也不用每天担心shiwu的安全了,姜婉白叹了一kou气,喊了田承宝一声。
田承宝一看是姜婉白,自然十分gao兴,献宝一样的指着那盆豆zi,他dao:“有了它们,我一定可以zuochu南方豆腐的。”
现在,田承宝已经长到了姜婉白的肩tougao,也算是个少年了,姜婉白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等你zuo好,我就教你那dao菜。”
田承宝对于姜婉白的话从来都不曾怀疑过,她说行,那就一定行,狠狠的dian了diantou,他dao:“我记住了。”
姜婉白笑了笑,又想了一xia,她dao:“南方豆腐的shui分占整块豆腐的九成,所以鲜nenshuanghua。
北方豆腐则只有八成五,说起来两者也只差了那么一dian而已,所以在dian卤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一丝半毫、一dian火候都不成差。”
田承宝一边听着,一边拿手比划着,就好似在zuo笔记一样,只不过他这笔记,却只有他自己才能看的见,才能明白了。
“还有,豆腐凝结的时候,千万不要压太重的东西。”
“煮豆浆时,温度一定保证在shui沸腾左右那个温度,不能太低,也不能太gao,还要注意好时间。”
“豆浆上浮起的泡沫,一定要撇掉。”
……
姜婉白仔细回忆着她所知dao的、zuo豆腐的要dian,然后一一告诉田承宝,生怕遗漏了哪里,让他走了弯路。
越说越慢,最后,她实在想不起来了,这才dao:“这种事急也急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