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房间，连动都没动过，厨房里两个煤气炉，封在罩里那个，是我女儿开煤气自杀时候用的，一直没动过。另外一个，是我们平时用的。”老太太说，“我就知，你们迟早会来查的。”

“为什么这么说？”申毅好奇。

众人跟她了声谢，走了公寓里。

“当然可以。”晓晓觉得他好有礼貌好斯文，就去打开屉，让安格尔看。

安格尔微微一挑眉，问，“为什么呢？你觉得你女儿和外孙女的死不是意外？”

安格尔也没动手，就是瞄了几屉里的东西，了，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一张照片上。

众人又一愣，幸好这姑娘和张芳芳长得不像，不然估计被吓死。

安格尔接着，继续看。

说话的就是那位老太太。

“你……不打开屉看看表的遗？”晓晓问。

安格尔看了一，问，“你表和你姨妈么？”

就在众人发愣的时候，安格尔问了一句，“你是张芳芳的表妹么？”

倒是安格尔，似乎觉得老太太的说法很有说服力，，“原来如此。”

“你和你表熟么？”安格尔问晓晓。

晓晓，“我们都没有爸爸的。”

莫飞一直跟在安格尔边，留心观察四周。

木质的相框很致，里边是母女俩的合影。

“阿姨，芳芳和她妈妈的房间还保留着么？”孙琦问。

安格尔最后一个门。

“世差不多？”安格尔看她。

啊？”姑娘问。

安格尔微微一挑眉，“可以么。”

众人都忍不住嘴角了，心说――这也行啊？

“哦。”姑娘倒是很好说话，打开门，，“我叫晓晓，请吧。”

“唉……我们家的女人，老公都死得早的，克夫啊。”这时，房间里，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走了来，有个女人扶着她，四十多岁的样，看着还时髦。

安格尔看了一会儿后，问，“这房间有人住？”

众人回过神来――对哦，张芳芳是独生女，但不代表她妈妈也是。

“熟的。”晓晓，“我人可好了，我们两个世差不多，所以很合得来的，像亲妹一样，可惜……”

“嗯。”晓晓叹了气，伸手将相架拿起来，轻轻地抚摸照片中

安格尔到了张芳芳的房间,他只是四外看,似乎是在观察。

晓晓显示愣了一，随后，“嗯,我经常住这里，陪陪外婆。”

“我刚刚说过了，我们家女人都克夫的。”老太太慢悠悠说，“克夫的女人自己命都很，怎么可能这么早就死了？！”

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是的。”

晓晓看了看安格尔又看了看莫飞，觉得惊讶，警察怎么这么帅，而且安格尔一都不像警察啊。

“我们是警察，想问一些关于你表和她妈妈的事。”孙琦尽量和颜悦一些。

晓晓走了来,有些好奇地看着安格尔的举动。

“对的。”姑娘，问，“你们是……”

第27章消失的末班车03重复的疑问

“保留着。”刘晓梅了，到一旁坐，那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是她的另一个女儿，也就是晓晓的妈妈，带着晓晓去厨房倒茶。